第2节(3/3)

，“圣僧救我。”

玄素的神不变，绮月垂眸继续：“家是城主府中舞姬，名唤绮月，是趁偷跑来的。若是被城主再捉回去，非要打死我不可。”她的泪在眶中打转，显得楚楚可怜。

听到她此话，玄素微一沉默，继而柔声，“黑沙城主已死，城中有人纵火，一片混，怕是无人能顾及你了。”

他神平淡，目光温柔地看着她，“你先起来吧。”

绮月眨了眨，低低应了一声，将手轻轻放玄素的掌心里。

他的手是温的，不像她的，冰冷得仿佛不是活人。绮月起便收回了手，四周隐约可听见夹杂着怒骂的哭声。

玄素将自己的手掌收回，掌中还残留着少女冰凉的温度，他不禁攥了几分，却越发放轻了声：“城中不大太平，我们还是快些离开吧。”

“就听圣僧的。”绮月音婉转，角勾起丽的弧度来。

玄素的微微一僵。

到了半夜的时候，黑沙城的风沙停了，转而起了大雨。这在西疆是难得的甘霖，若是昔日的黑沙城，或可从中受益不少。

绮月站在黑沙城门的时候回去看，托这场大雨的福，城中的熊熊大火火势渐小，想来不久不至于全燃烧殆尽。

“雨了。”绮月本就穿的少，已然被透了外遮挡用的袈裟，外衣贴在她玲珑有致的曲线上，勾勒万般风。

偏偏她似乎不曾注意到这一，竟凑上前来将那半截斗篷遮在，为两人挡雨。“圣僧您也来一起躲躲吧。”

“不用……”玄素看起来并不为所动，“前面有一旧庙失修已久，或可临时避雨。”

“那可真是最好了。”少女闻言雀跃起来，一面又担忧了起来，竟又上前了两步：“可是您这么一路淋着雨去也不好，难……您是嫌弃家这斗篷破旧……可家……”她说得心酸，中几乎有泪打转。

“不是……”玄素终于忍不住，“只是你……离我有些太近了。”

她与他实在太近，衣裳又被雨打，几乎如整个人贴着他上一般。少女馨香温的呼就洒在他的颈脖，更是得寸尺地黏了上来，他若是一偏，便会碰到少女的脸颊。

“有吗？”绮月歪着脑袋看他，仿佛全无所觉。

玄素只觉得耳发，压低了脑袋加快脚步，心里只求离她远一些便好，一面嘴上倒是一贯的云淡风轻：“贫僧淋一雨不碍事……”

“哎呀。”

他听到后人一声轻呼，又忍不住意识偏去看她，却看到少女站在雨中的玲珑曲线，连忙回过来，不敢看她。只双手合十放在前，语气烦躁地问她：“可是发生什么事了？”

“没事，好像就是又扭到脚了……”绮月细声细气地说，声音里透着委屈。

第4章 破庙   与一个女人在这破庙夜独，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