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节(2/2)

清清想到那本害死哥哥们的书，无奈摇。

归烦人，却不是他们最想要的。

李照让她骂了一句，也多少有些清醒了，刚刚他真的很着急，可她们却在慢悠悠地用早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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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他就理解方才清清说他站在面前睛是什么意思了。

等吧。

现在想想，清怀了，可不能着急，于是连忙听话地找地方坐好，乖巧地望着她，还解释了一句：“我就是心里怀疑来找你问一声，没有别的意思，你可别张啊。”

“我张什么？”清清扶着后腰，开始在他面前一圈一圈地打转。

——民间本就言四起，说他用不正当手段上位，如果他再把这么大的事办砸了，那可真是无颜面对列祖列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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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会同意的。”清清看着镜里，铁锤给她盘的发髻，漫不经心地说，“这是个圈，他若同意，一步就是大漠各与北峦里应外合，将他从这个位置上掀去了。”

她现在可不能生气，也不能着急，否则极有可能引发早产。

闻言，轻飘飘地瞥他一：“找地方坐好，杵在我面前什么？睛。”

从小与弟弟争，大与父亲争，现在又要与叔叔争，她也是女孩，却单枪匹地闯没过过一天安稳日。

真不知该说她可怜，还是该佩服她的决心。

“在我们看来是得不偿失，可在她看来，或许是绝佳的机会呢？”清清说，“世英雄，不，她一介女，要靠什么来稳固地位？”

两人一走，李照就着急地上前来，压低声音问：“现在该怎么办？与大漠结盟无意义引狼室，堂到底怎么想的？”

面上却只当他是个普通的仆役，免得引起别人的怀疑。

仇是一定要报的，可看到她这样，又难免觉得她可怜。

李贯文应该也是害怕，才将人都给叫过去了。

清清正在院里散步。

永宁郡主这样，明面上是帮李贯文，可真正目的是什么，不到最后，谁也不知！

“凡事都有解决的办法，沉得住气才行。”清清说，“况且咱们现在知的信息太少了，着急也没用。”

“再等等吧。”清清叹息着说，“毕竟，她也姓李。”

“不能吧？”铁锤瞪大睛，“永宁郡主如果真是这么打算的，那无异于杀取卵，本就得不偿失。”

“哦。”李照被劈盖脸说了一顿反而老实了，也不说话，从桌上抓了块饼小小地啃，神满屋目的地看着清清在自己前缓缓踱步。

铁锤啧啧称奇，同时还有看好戏的意思：“不知那位会怎么选。”

“夫君一早去了，”清清走累了，才坐歇息，“不光是他，所有五品以上的文武大臣都去了——大漠各的使臣不日便会到达，他着急……”说着，瞭了李照一，“就跟你方才那样。”

确实很，算了。

白天她的院总是很闹，谢明燕和都会过来陪她，谢明燕刚刚还和她说收到了谢钏的信，他带着凌霜往西域去了，大约要过年才能回来。

她既然能说动大漠各，就一定还有其他办法。

原本永宁郡主的心思就和她们不一样，她是有大志向的人，所以会不择手段。

清清肯定有办法，李照对她极度信任。

这样一说，铁锤就明白了。

消息传的很快，没到用早膳的时间，李照就赶过来了，问清清该怎么办。

清清不明白，也不会再试着去理解她。

或许，从她洛安河畔对她放箭的那一刻开始，两个人就注定为敌了。

“永宁郡主可真是个神人啊，她到底是怎么到的？”铁锤震惊地说，“崇德帝在位的时候，不止一次想过联合周边各，可是人家本不买账，永宁郡主才去多久？……”

谢明燕本来还想给他写回信，后来想想就算写了也找不到人，脆就算了。

李照抿抿嘴，不太敢说话。

大夫让她多走动走动，不要吃过补，否则孩太大不好生。

铁锤：“！！！”

可边的人都死了，脚堆满白骨的觉，真的能被至无上的权利所带来的荣耀所抵消吗？

她现在对永宁郡主的觉很复杂，一面能够理解她的法，一面又恨她害死了两位哥哥。

两人在她这儿用了早膳，看到角落里的李照，心照不宣地回去了。

现在这么，去也好。

这样一来，所求不对等，即使真的结盟，也是引狼室。

起初没有说话，看李照真的张了，这才趁机又教育他两句：“跟你说了冬变可以开始，可你看看你这。”

清清让铁锤扶着，缓慢地在房间踱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