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姓甄的都欺负到我顾家上来了,站在我们上拉屎撒了!若还要忍气吞声,那我顾家,简直是天大的笑话!我顾恒,也不必为人了!”
力,只怕被生吞活剥了。那些文官嘴厉害着呢,当年连我也没吵赢过。”
到了,他只能吼三个字,“不可能!”
悲愤、难堪、愧疚、自责、懊悔,充斥在他心里,直得他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
顾夜生锐,很快捕捉到了顾恒话里的不同寻常,“珩公何时与朝中诸位大人战过?”
顾恒尴尬地笑了笑,转而提起顾婉的事,“夜叔,婉的事想必你也知了,甄家欺人太甚,我非要给讨回公不可,你不若带上几个好手,同我一起前去甄家?”
但……但怎么可能连一个乾安伯甄家都不敢招惹?
“你……”顾恒何其聪明,立时想到了顾夜中的未竟之言。
顾恒从那一句话短短几个字当中已经品了许多,六年来顾家儿郎的艰辛,那如履薄冰小心翼翼瞻前顾后的姿态,仿佛都一一呈现在他前。
顾夜:“珩公吩咐,自是应当。不过,你打算如何置?”
他很清楚顾家作为夺嫡的失败者,在新帝登基之后只能夹着尾人,那日肯定不好过。
若非存着一份忠肝义胆,他也不会当着顾恒这个顾家公的面,将一些难堪又残忍的真相撕裂摊开,□□地摆在顾恒的面前。
顾夜听到此言,眸沉,“珩公,属认为,今时今日已不是六年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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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是亭侯顾衍的亲随,打小就跟在顾家,见证了顾家几十年变迁,为人忠直可信,断不会胡言语夸大其词,更何况是贬低主家的言语。
在那一瞬间,他几乎脱而,“我亭侯府属地亭郡辖百万属民,土地沃,产丰富,家将府兵无数,人才辈,京都城里的世家有谁能比得过我顾家?便是今上也应当忌惮两分,那甄家又算个什么东西?难还要我堂堂侯爵府,容忍他一个不知从什么犄角旮旯里钻来的小小伯爵?这算哪门的理?”
“还要什么置?”顾恒嗤笑一声,“那甄家是什么玩意儿?我顾家又是何等人?他无故休妻之事,难还要我这个小舅的讲理不成?自然是打上门去,以暴制暴!再者说了,就甄家那三滥的门,我就算是抄了他的家,也能料理净!若还要我平白费些神,亭侯府的顾字,恐怕是要倒着写了。”
这才是真正的顾恒,他本是天之骄,骨里就是个张狂,若不是走上夺嫡这条路,也不会收敛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