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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这件事一定会让陛与各世家对立，而这，正好是我们顾家的翻之机。”

游夫人伸手招呼顾恒近前，泪汪汪地望着他，“侯爷可有什么说法？”

静月替顾恒撩了门帘，顾恒声温如玉，“母亲，。”

“但愿那卫明桓，闹得越凶越好，如此便可浑摸鱼了。”

顾婉凄然苦笑，“母亲便罢了，从来都是被父亲呵护着，不曾受过半打击，她心思单纯看不懂想不透，自不必多说。”

“我在甄家待了十几年，多多少少能从你夫跟前听到一些，顾家不似从前了，这次更是遇到了要的关，不知能不能过这一劫。若是不过，不光是累及侯爷、瑜公、琢公，你我皆如覆巢之卵，一夕崩塌……”

“所以……”顾恒狡黠地眨了眨，“顾家既然成了世家中的，人人都想咬一，人人都想踹一脚，自然是跟陛同病相怜了吧，可怜的陛，终究只能跟他曾经的死对站在一块……”

顾恒顿了顿，没想到顾婉看得如此明白，不禁叹：“若生男儿，只怕也没弟弟什么事了。”

顾恒：“自然是要讨个公。”

顾婉心犹疑不定，却没有立时询问顾恒，等二人将游夫人安歇，走屋时顾婉才问顾恒：“珩弟，方才你对母亲说的那些话，想必不是真的吧？”

卫明桓那疯狗一样的，如今又手握天权柄，即便还受人掣肘，可在明面上到底无人敢违背，他想成的事，就算得罪天人，他也是要成的。”

游夫人前一亮，“当真？”

天渐晚，书房里渐渐没了声响，游夫人那边着人来请顾恒，说是人醒了，想见珩公。

“自是当真。”顾恒拍拍游夫人的手背，“母亲，且放心吧，还有我呢。”

顾恒速速前去，顾婉也在屋里，母女俩说着话，彼此低声啜泣着，“我的婉儿啊，你当真是受苦了，以后可怎么办哪！还有你弟弟，以后的亲事可怎么得了？我……我真恨不得求菩萨拿了这条命，换你们弟俩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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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不是真的？”顾恒反问。

“没错。”顾恒，“甭那人之前想了什么法对付我，对付顾家，还是整个世家族系，如今他非要闹这么一，那就是挑战士族礼法，像肖溪苏家、盈川谢家、曲王家，这些都是大士族，哪肯让卫明桓轻易得逞？卫明桓必须得求助外力，而顾家尚且能有几分薄力，若能在此时跟天家同仇敌忾，便有了翻之机。”

说到这里，顾婉无不艳羡地慨，“嫁顾家的女，当真是最好的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