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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屋,游夫人从椅上站起来,上前走了两步,“珩儿……”
顾恒听游夫人念叨完才慢慢开,“母亲,我再过两年已至而立,若想成亲早就寻了好人家的姑娘过日,怎么会拖到今日?旁人说我弱,可到底如何我自己心里清楚,在老家那么多年,也是为了避开母亲你为我寻的亲事罢了。”
游夫人气极而泣,忍不住捶足顿,“你不过是个最微不足的顾家,再有天大的事也不到你,我……我着实不该去信让你回京,是母亲的错啊!”
游夫人更疑惑了,“你这话什么意思?”
游夫人一听,绪一就了,连声音也尖利了起来,“顾恒,你这说的是人话吗?你打的什么主意?非要走那等歪门邪?好好成亲过日不行吗?你……”
掀开门帘走来的是顾婉,“珩弟,你屋来说话。”
游夫人却更伤心了,“你也是个不中用的可怜人,她那夫家那般对她,她后半辈可怎么活?”
顾恒叹息:“母亲,如若你担心父亲膝无嗣继承,儿可以向侯爷求,顾家嗣众多,嫡系旁系上几百人,总有合母亲缘的。只要母亲挑中了,便过继在父亲这一房,认作孙儿如何?”
“母亲,侯爷都同你说了吧?”顾恒见游夫人闭不言,脆自个儿先挑破了。
顾恒也突然发现这个素来柔弱娴静的,仿佛转瞬之间变成了一个从容的女,一举一动都好像永远不会被击垮一样。
弟俩一唱一和地安着,到底止住了游夫人的泪,将人扶在椅上坐,顾恒也坐在了一旁。
顾婉早不复当日被休弃回府时的愁容,也许是因为府里发生了太多的事,她那破事早就无足轻重了。
“母亲,我不委屈,不是还有婉吗?有你们在边,自然是最幸福的事。”顾恒说。
才喊一声已经泪婆娑,顾恒见不得女人泪,更何况这是他名义上的母亲,连忙迎了上去。
游夫人握住了顾恒的手,“你父亲死得早啊,母亲没本事,让你一个人孤苦伶仃地受委屈。”
“母亲,你这是作甚?”
游夫人愣了愣,“这事我断不会同意的,你是你父亲这一房唯一的血脉,打小也最得你父亲挂念,怎么能……怎么能陛的妃嫔?陛也真真是糊涂了,怎么能选男妃?”
“还有侯府呢,以后婉就生活在侯府,过自己未阁前的大小日,谁还能亏待你不成?”顾恒笑着对顾婉说,顾婉亦,“只要侯爷不嫌弃,我一辈待在侯府,陪着母亲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