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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明桓脸上一讪，“罢了，不过一问，你这么当真作甚？”

顾恒正：“甄家拿了和离书，和数目不菲的抚养费，三个孩也留在了顾家，这样的好，臣很难不心动。”

这话的意思，不可谓不戳心，卫明桓从来不是一个忍气吞声的人，果然一手便是要害。

卫明桓定定地看着顾恒，他不是真的怀疑这个人，只是想要给他一颜看看，谁叫对方在亭侯府那样让他没脸。这会儿见他神肃穆，似乎说到了对方心坎上，他又有些后悔了，心里踌躇着，是不是要找补两句。

顾恒神怔了一，没想到卫明桓突然转了话锋。

顾恒垂眸，掩饰了底所有的绪，问：“陛想要什么诚意？”

“那若是日后旁人给你了更大的好，你也会心动，是也不是？”卫明桓的话几乎咄咄人。

卫明桓摆摆手，“见一面罢了，又不是放他们去，自然是小事一桩，否则你堂堂贵妃连句话都说不了，那岂不是不给你脸？”

顾恒暗地里笑了，面上却不显，大约也没想到卫明桓这么快就认怂，当即：“那甄家廷狱这事？”

“你是来求朕，就不能拿儿诚意来？”卫明桓挑着尾看他，心想这人要是再不顺心如意地说话，就将人从勤政殿赶去。

话递到了卫明桓的嘴边，卫明桓想要什么似乎唾手可得，但他却定定地看着顾恒，语气轻描淡写，“甄家给了你什么好？”

提到贵妃二字，顾恒脸上一僵，半晌，谢恩。

卫明桓又：“上次不还让朕为你们顾家伸张冤屈，这会儿又跟乾安伯站在一条线上了？如此反复无常，朕该如何自啊？”

顾恒心里虽然惊了一，但很快就镇定来，他早就知拿自己当赌注应该付什么样的代价，如果卫明桓真的要对他动手动脚，他……想到对面这个人，他就没办法冷静。

“陛，你我之间，便是这样不信任么？”顾恒的声音幽幽的。

“陛想要什么好？”顾恒一双明眸看着卫明桓，卫明桓不知为何心里有些慌，他轻咳一声，才开：“那个，你明日便吧。”

说到这话，他略微垂着眸，没有直视顾恒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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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明桓察觉到对方的神，笑了，“珩公，你既拿了甄家的好，替他们办了事，那朕为你办了事，你能给朕什么好？”

顾恒便知不是这么容易的，卫明桓小肚得很，要是不占便宜，怎么肯平白无故应承他？

，这人怎么跟顾家那个猪一样地讨人厌。

顾恒叹了气，“不是，无伤大雅自然可以拿些好，但顾家对国对民的忠诚，永远是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