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河是最好的。”江承光轻声,“她是好看的,朕不容许你这样说的。”
一直以为你温婉得,知恩,当年月河从未苛待过你——”
“臣妾每日挖空心思地想啊想,留意您的一举一动,您的皱眉微笑,并不是因为您,而是这本就是后的生存之。您的所喜所恶,对我们来说都是如此重要。”
她快速而冷静地调整了呼,开:“我的确了那些事,如今不敢请求圣上宽恕,但我还有价值,可以为圣上许多事。倘若圣上愿意饶我一命……”
她字字句句,宛若毒刀:“圣上不能接受,自己动了心,还是对这样一个你瞧不起的人。”
她咄咄人,分明是狡辩,却使得江承光脸大变。
“满的妃嫔,哪个不想当皇后?圣上偏偏要那样一个平庸至极的女,为她愁百结辗转反侧。许您了,就不许我们自救反击,非要我们当个瞎,此后孤苦一生么!”
“难不是吗?”洛微言冷声,“圣上敢说,当年发现自己的心意后,骤然疏远贤德贵妃,背后的原因,难不是觉得贵妃容貌平庸,又无才华……”
她了几气,渐渐的,居然扬起了一个怪异的笑容:
洛微言顿了顿,脸上的神逐渐变得难看,又收敛起来。
“怎么可能呢?”
“圣上什么这副表看着我?难圣上以为臣妾是聋瞎,以为你贵妃的时日里,臣妾们就该安安静静等着你吗?”
“回答朕!”
“但圣上当年便是那样想的,不是么?”洛微言轻嘲。
江承光怒极反笑,他忽然抓起案上的镇纸,重重投掷于地。
“你怎敢这样说贤德贵妃——”
洛微言反而撕了平时的贤惠假面,话语如同利剑:
“住!”江承光的袖,将桌案上的茶盏重重扫落到了地上。他脸发红,呼急促起伏,“贤德贵妃……”皇帝痛苦地皱起了眉。
随之响起的,是皇帝暴怒而压抑的声音:“朕在问你,为什么要、害、她!”
到现在她竟然还在讲着利益,力图证明自己的价值,来挣一条活路。
那块墨玉顿时四分五裂。
洛微言没有回答。
江承光的睛竟然有些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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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什么要杀李月河,圣上当真不知么?”
看到江承光难堪的神,洛微言昂起来。
兴许因为证据确凿,辩无可辩,皇帝这副态度又使她失去了所有的希望。
“更何况她又是成国公之女,成国公是你最恨的权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