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短短一两年,迅速地成熟起来,却在幼玉面前装得若无其实。
更何况还有朝堂上的文武之争,成国公与皇帝的争斗,这些加在一起,足以形成一个大的漩涡,将所有人都卷在里面,不得逃脱。
她现在已经顾不得去为仇人死释然,也难去思索江承光两世态度的背后,还有苏合真究竟替谁背了罪……信成了越荷常常去的地方。
现在的她已不是孩了。
越荷心中也是十分不安。
是他选择追随大定弃官造反,使李月河生于逃亡路上,少女时代又常常四躲避,弓颇为娴熟。乃至后来嫁,也是因为这一被大定帝看重。
剩的罪名,乃至皇帝的怒意,都向着洛氏倾去。
苏相与成国公早年好,才有了李月河与苏合真的手帕。
可……
十多年的时间,足以让小童成翩翩少女,也足以将一个人改变得彻底,更何况哪怕十多年前,她虽敬父亲,却从未与对方真正亲密。
她的毅果敢,她的开朗豁达,甚至她的朋友……
她其实已经十多年没有见过父亲了。
哪怕是作为李月河的时候,在与江承光最为的日里,她都已经开始察觉,丈夫与父亲之间的那裂痕。只是当时或许尚轻,如今却愈发难以弥补。
越荷已十多年未能见到生父。
连越荷都没有料到,会产生这样的连锁反应。
桩桩件件,加上父亲的不世功勋,李月河素来是景仰着李伯欣的。
她与玉河一起等待着不断传来的消息。
“我觉得应该皇后,她值得后位。”玉河曾私对她说,“可是,不该是由父亲来迫,况且我觉得,父亲并不是在为考虑……”
虽则父女心的时刻罕见,但李月河的经历,也受父亲的影响——
洛微言在不久前被赐了白绫。
单单毒害贤德贵妃一桩,已经判了洛微言死刑。更何况还有新的罪行,被源源不断翻来。
都有边边角角的证据,指向了洛微言。
李贵妃时,尚能偶尔与为命妇的母亲相见,但总也谈不了多久。对于父亲,他留在越荷心中的,始终是那个豪迈将领、意气风发的形象。
她与父亲相不多,但父亲也教导过她忠君国。
玉河是在景宣六年,伴在父母边,是四五年前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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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北是大定帝丢给成国公抚养,又是这位成国公亲自开,李月河才能与傅北来往。
与李月河更为厚的是母亲,但她绝大多数的人生经历,却是在父亲那里奠定的。
而自己大定十七年便了太府,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