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忙碌碌,时间过了半年,会馆和银楼都步了正轨,若舒也终于得以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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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后还能抬得起么?再说,虽然祖母是有此意,但我并不打算借此来解军屯之危。”
秦川也如前次一样,去了北地应战,到时又会大胜而归,风光无限。只是这次再没有贺诗卿参和其中,令若舒堵心。
“我给你个主意吧,虽说有些违反律法,但军屯中最不缺的就是孔武有力之人。你何不暗地里个镖行,南来北往的货运,只要价格公,行事稳妥,应当不愁生意。”若舒建议。
若舒得空时,常常会独自一人前往后山,那里自然荒草丛生,既没有暗卫的驻地,也没有杜若远的坟茔。她打算重建一个没有杜若远的暗卫,因为他该过上另一更为幸福的日。
若舒也没闲着,既然上天要她重活一次,她便好好再活一次。
“我暂时想不到好的办法,拿了银也用不到刀刃上。”秦川说。
“好,你先引荐,由我自己去跟三爷说。”因为有了新的期望,秦川中神采都不一样了。
“实不相瞒,现在我只盼着军屯那边年景好些,场多产些崽,来年能卖个好价钱。再多开垦些荒地,尽快上作,能换回些粮。”秦川蹙着眉,可见此事确实压得他有些不过气来。
秦川沉默了,虽说上至右相,至普通的小吏,皆有私的生意,但军屯不同于私兵,尽朝廷不不顾,但若是被人知晓擅自,四游走,恐怕会招人。
没了秦川的迫,她依旧将佳飨会馆开了起来,依旧请了卢二爷当掌柜。
秦川说:“秦家世代从军,从未参与过这行,不知该从何手。”
秦川起,走到窗前,沉思良久。若舒则静静地等着他,当初秦川虽然行手段龌龊了些,但镖行事倒是一直妥妥当当,几乎没过错。
银楼也是,望着卢二爷和卢三爷异样的光,若舒毫不介意,也不过多解释,只是就班地吩咐着。
见秦川依旧拿不定主意,若舒又说:“其实不一定要编的,只要行走官,少走夜路,也没什么山贼匪寇。那些因伤或因年脱了兵籍的,运些寻常的货,应该不会有事。”
番外(七)
若舒说:“我与三爷说说,要他匀些货来,你先行。”
“说来说去,不还是没有好办法么?”若舒说。
“这样也只能勉应付去,恐怕不是久之计。我借你一万两吧,年息银楼的同期计算。”若舒为过来人,实在不忍秦川在这小事上愁百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