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从举起自己的酒杯,和他碰了碰,一脸兴奋,“最近怎么样?是有对象还是包人了?”
这两个字,就已经给从一系列的问题画上了代表结尾的句号。
小达人今天难得一次,虽然说没对上,但是从可不认为是因为小达人失前蹄,错撩了直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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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又喝了酒,许久没碰酒,刚喝两杯就有上了,声音都是闷的。
但是老段一直没谈过恋。
从果然更好奇了,“那是谁?你属?还是合作伙伴?你喜他?那他喜你吗?”
从社会毕业来后,段先是在自家公司实习了一段时间,觉不太适合他的发展路线,于是不顾家人反对,开设了自己的品牌,从此过上了不是社畜胜似社畜的生活。
“也是。”从也没生气,很是同地摸了摸段的肩膀,“可怜我们家老男,好不容易开了朵,开给瞎了。”
“你才瞎。”
“不是对象。”段抿了酒,“也不是人。”
有时候从都有觉,说不定他这个朋友就这么一辈孤独终老了,没想到临了还能在奔三的路上再回一次。
段对此简直是哭笑不得,但是想到纯直男,心里忍不住一动,只可惜小达人家境还算小康富裕,只是因为享受快乐所以才在清和的酒吧当酒保,不缺财也不缺的,不太可能接受‘外聘”。
“嗐,不就是直男吗?能掰弯么?不能的话咱们也别吊在一棵树上,要不我给你介绍几个?全是翘的帅哥,怎么样?。”
一是那会儿他叛逆期发作,和自己爹妈使劲对着,怎么不痛快怎么来,哪儿还顾得上谈恋;二是他们专业是学校的王牌专业,老师也比其他专业的更加严格,他们宿舍四个人的平时作业都要仰仗段才能蒙混过关,日混着混着就这样过去了,一单就是四年。
从浪迹丛多年,本没从一而终的概念,在他的概念里,不喜就换,那么多草草,可劲对着一颗薅也不太德,还不如雨均沾,缘来得快乐。
老古董段竟然搞这些小心思了,一搞还是男的,从好奇得心。
从前上学时段还不像现在这样沉闷,叛逆期的少年也会翻墙喝酒通宵打游戏,还会搞变压帮舍友们煮火锅。不仅动手能力而且得又帅,在校四年就从来没缺过人追。
卦,“?你不知吧,他可是圈里响当当的鉴gay小达人。这酒吧里经常有gay或者是双过来一起喝酒,凡事经他里鉴定过的,就没有纯直男。”
段没有透太多信息,只说了两个字,“直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