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独一无二【洛槿与洛槿】(2/2)

“很满意。”她想起洛木，神跟着柔和来，了零间以来第一个微笑。

她捡起了那本被遗落在地上的书，用意念将其化为尘埃。

其实有很多细节她没有告诉对方。

零间的洛槿倒是还未离去。

洛槿盯着她嘴角笑意神了一会：“……你比我笑很多。”

“对你而言，现在的生活让你到满意吗？”

说到这阿洛顿了顿，又给了另一假设：“也有可能是离开了你们所的位面，成为了漂泊者或者脆在其他位面安家落。”

两人终归是相似的。

“目前人类到了一什么样的境地了？”

“说起来，”阿洛突然转了话，脸上神依旧，却莫名地显得严肃起来，“你是怎么诞生的呢。”语气很平，甚至不像个问句。

她本也犹豫着不知是否应该将这件事告诉对方，最后却选择了隐瞒。

洛槿没料到对方会问这样的问题，愣了一会才回答。

“外加蝴蝶效应。”阿洛微笑着补充。

“问吧。”

“是的。”阿洛了，“不过神明的生存基础是灵力。所谓的信仰，主要功能增神明的力量，而非决定神明的存在。你所的地球是在什么时代？”

得知这样的事于她而言，只是平添烦恼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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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母悖论。”洛槿概括。

洛槿看着她温的、像是藏了星般的双，心有些羡慕，却也知两人终究是不相同的人，所求所也各不相同。

“没有灵力的凡人不适合在零间久待，对醒后的你来说这一切大概就像是一场梦。”阿洛瞧见洛槿杯中已见了底，估摸了一发现快到凡人的极限了，“不过在分开前我能不能多嘴问一句？”

“……大概是地球的自我清理机制已经运行到一程度了。”阿洛抿了抿，“人类灭绝后你们打算怎么办？”

“快灭绝了吧。”

洛槿了，任由自己躯逐渐透明。一拉力自灵魂传来，再次睁时她已回到了自己的世界，手边是那本尚未看完的书。

阿洛眨了眨，似乎是明白了什么。

——那个胎儿因为不明意外成了死胎，灵差才误将她这个“洛槿”安排，降生成为“洛槿”。

“继续吧，能走到哪一天是哪一天。”洛槿并没有什么非要逃离地球生活去的执念，洛木也没有。

——本应降生为“洛槿”的灵不知所踪，而失去自然降生资格的灵永远只能依附在经过某理的人造之上，且极易破碎分裂，形成与之共生的新个。

“只能去到未来，无法回到过去。不能违背世界发展的规律。”阿洛想了想，继续补充，“不过会有人把去到相似的位面当重生或者回到过去，但他改变的只是一个与他原本所在的位面相似的位面而已。”

——她诞生在现代是因为灵差安排失误。

阿洛愣了愣，随后再次笑开：“前世死前很多年都不怎么笑，现在有了很多朋友亲人——不多笑笑的话太不知好歹啦。”

阿洛了，似是有些欣：“那就好。你该醒啦。”

她不想再就这个话题多谈，脆岔开：“说起来，既然有神明存在的话，穿越时空这个假说是否成立呢？”

“……灵力不足。现代的地球很难再产生足够的灵力去供神明妖收，你们那个地球的神明可能已经陆续离开了你们所能及的范围，到了其他地方建立神域。”

“……真的有神明存在，对吗？”

“……末世。”

两人都没有说再见，因为都明白没有必要再见面。

“……我是人造人，与我一起被制造来的还有洛木。我们得很像，一直作为双胞胎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