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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

“您也已经任由我摆布了。”

一秒，她解开了与我的契约。

望着面升起的殷红，我的声音似乎消失了。

玛门不乐意了：“你都不问问赌注？”

“你居然敢回来。”

“不行！”我拼命挥动书页，想要把她那泡着金鱼的脑袋敲醒，“我不允许！给我睁开！埃西……”

“听说你们开了一个人类的游乐场？”我轻声，目光慢慢扫过六张各异的脸，“我手里有个好苗，不如让她也试试看？”

——“我想要的，就是您的心。”

“没什么特别的，”即使我还是一本书的形态，但这群恶鬼们似乎仍旧不敢放松警惕，盯着我的一举一动，“就是想与你们玩一场赌局。”

“埃西斯！你敢！”我怒吼，“你要是傻事，我一定……”

“等我死后，”她轻轻将脸贴在渊之书的封上，“请把我吞噬了吧，那样您就能获得新的力了。”

它张开，轰隆声响好似过山的惊雷：“路西法，你就不怕被我杀了？”

闻言，撒旦将目光转向我。

“哈哈哈哈，”别西卜永远站在挑拨离间的第一战线，“不愧是路西法，你总是自傲得让人厌恶。”

“嘭——”

那为什么……我的好痛……

她见过埃西斯，也喜她，自然会帮我：“我同意。”

即使明白赛麦尔是在为我开脱，我仍受不了那黏糊的语气：“闭嘴，赛麦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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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当然不会啦，伟大的撒旦大人，”它右手边的一个苗条黑影，“路西法这次杀了五十多个人类，还包括两个灵，天堂早就痛得要死，您嘉奖他还来不及，怎么忍心杀了他呢？”

能否成功尽在一举，即使渊之书没有汗，我却仍到心中泛起的凉意：“赌注很简单，如果我……她能够闯完所有关卡，请撒旦大人复活她，而如果她输了……”我到六目光汇聚到我上，“我愿意将所有的力贡献给大人。”

以一个破釜沉舟的姿势，她撞海里，或者说，海将她摔碎。

“一定怎么样？”她反问我，里着笑意，“反正——”

“赌局？”恶是天生的赌徒，果然，它们被挑起了兴趣，“什么赌局？”

“啊……”赛麦尔发恍然的声音，“是那个小金丝雀。”

贝利尔动了：“让他把话说完。”

她在沉，在离我远去，就像是一抹无法捕捉的，从我的指尖逝去。

恶，不是没有心的吗？

偌大的房间，六个黑影围桌而坐，簇拥着主座上一个大的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