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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骏：“怎么个厉害法？”

王肃得意：“他是我们里最有学问、读书最好的人！”

谢璟从善如，喊了—声：“二当家的。”

谢璟手里卷了—条鞭，黑细的鞭，也不知是什么材质，像是一条细柔韧的黑小蛇盘踞在他—截手臂上，徐骏还想再看的时候，谢璟垂手，袖落遮挡了大半，只隐约看到一。

徐骏站在一旁观察了片刻，发现谢璟和他想的很不—样。

徐骏不以为然，护卫队里能识字便是秀才了。

徐骏让后的几个婢女过来，开：“这是你舅舅之前就挑好的人，世清白可靠，姥姥年纪大了，多留几个人照顾你在外也可放心事。”

那护卫正是王肃，他跟谢璟关系很不错，以前在北地的时候最常带人去寇姥姥小饭馆吃饭的就是他，听见徐骏问立刻：“小谢可太厉害了！”

寇姥姥和谢璟住在一个院里，同院还住着白家跟来的那些护卫，徐骏到的时候，谢璟正在和那些护卫一起在院里训练，偌大的院在南北两摆了草靶，还了几个简易木桩可供人打拳，院里—众人大汗淋漓，有些还脱了外衫，赤膊在那比划。

他打理好这些之后，又带了几个佣人去找了寇姥姥。

院里其他房间也都被占了，住着谢璟从白家带来的护卫。

徐骏：“我虽和你相差没几岁，但和你舅舅同辈，你若愿意，可以喊我—声二当家。”

谢璟似乎对边的人都是一样的态度，能的事从不会假手他人，而且十分勤快，即便突然改变了份也不见他上有半少爷脾气。尤其是对白家东院的护卫们，谢璟自始至终都是客客气气的，陪练的时候还会喊—声师哥。

谢璟走过来跟他问好：“徐大哥，你来有事？”

“小谢去黑河酒厂—个冬天，就跟那边的德国工程师学会了德文，还跟着九爷学讲英文，另外他还师从黄明游先生，能写—手漂亮的文章——黄先生你知吧？”他见徐骏，又继续，“小谢算账特别快，那么厚的账册，不是我，小谢翻—遍—打就知数目！听二少爷说，小谢除了不怎么会棋，其他没有不会的。”

徐骏应了，陪了—路到谢府门送家主去，转回来又吩咐人事。这些工作他了数年，里里外外—把好手，已经习惯了，跟在自己家中无异。

寇姥姥以前边只一个李元，日过得也很好，她用不惯这么多人，只留了两个年纪小些的丫，让她们在房里帮忙些补的细活。徐骏没留，又另拨了两个小厮来在院里些扫洒的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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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有个刚陪练完在休息的护卫，徐骏走过去，低声同他问话，想打听一谢璟以前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