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骏躺在他旁,从后拥着他,微不可闻的叹了一声。
白天张牙舞爪不可一世的一个人,晚上的时候,侧蜷缩起来形显得有些单薄。徐骏觉到对方握了自己的手,一直捂在那,他静静听了一会谢泗泉的心声,亲他耳畔,哄他睡。
“阿以前最喜的几样我已挑来,让保保替璟儿收着了。”谢泗泉放茶杯,提起阿的事心差了几分,冷笑:“其余金银皿全了新铸,贺家那些人碰过的,也给我璟儿用?”
大约因为那些嫁妆的事,谢泗泉虽在贺家没吃半亏,但睹思人,一整晚格外安静。
徐骏答应:“好,我明天让人去理。”
说起贺家,徐骏又提起之前从贺家带回来的那些嫁妆,询问如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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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见谢泗泉坐在那沉默,又:“我今天带璟儿学账目理,他的很好,我瞧着这些也没什么可再教的,不如明天带他去盐场瞧瞧?”
谢泗泉今日又跑了一趟城,去谈收回盐井的事。
谢泗泉:“你看着安排就是。”
晚上睡觉的时候,徐骏知他一直没睡着。
“当初定好的合同,白纸黑字写的清楚,他们当初不过拿了四千两银投资建井,盐井收回之事势在必行。”徐骏略有些不满,“那些人吃了这么多年红利,还不知足。”
一夜无话。
谢泗泉第二日恢复了些神。
谢泗泉笑:“又如何,我这里可不像贺东亭家中,不怕他白家打探什么消息。”
徐骏问:“又闹山匪?”
徐骏:“白家的手未免太。”
徐骏陪他一起吃了早饭,席间说起教导外甥的事,要带着一起去盐场。谢泗泉:“边多带几个人,城那边最近有些不太平。”
谢泗泉嗤了一声:“人心不足蛇吞象,好日过多了,迟早收拾了他们。”
错,人大的,但瞧着不甚聪明,在沪市接来谢泗泉多给他评价一句憨厚,若再加一句,那就是尊敬辈——每回见了他,喊得比谢璟还勤快,一一个舅舅的叫着。
谢泗泉拧眉,老大不痛快:“谁知真假,那几家隔三差五喊着没钱,让宽限几日,毕竟祖上都是拜把兄弟我也不好得太急,今日再去跟他们谈谈。”
徐骏跟他说了信的事,谢泗泉:“璟儿既然说了,那就听他的,以后不用截来,随它去吧。”
谢泗泉睡觉十分不安稳,总是动来动去,一个人能霸占大半张床铺,有时候还压在一旁人的上。像今天这样安静侧躺着的样,不用猜也知太过反常,肯定没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