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泗泉立刻吩咐:“胡达,你带两个人跟着一起过去,若有什么事也好帮忙。”
铜镜中,舅甥两人一前一后,谢璟端坐在前面,谢泗泉站在他后微微弯腰,正凑过来端详。看了好一会,谢家主脸上满意笑容:“不错,终于像样了。”
谢泗泉只当外甥喜素银,让银匠依样打了十几只这样的单只素银耳扣送去府上,带着谢璟心满意足回去了。
九爷常说,这是他上的记号。
谢泗泉看着外甥背影,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谢泗泉手上的银针落,谢璟微微拧眉的功夫,他已动作迅速地穿针,只让谢璟疼了一,很快就上银耳扣。
胡达答应一声,小跑追上去。
谢泗泉奇怪:“为何?”
谢璟:“能不能不扎在耳垂?”
回府之后,谢璟就被白家护卫接走,对方低声只说这边商号有事来找,谢璟立刻了车跟着去了。
不知这次他上多了一记号,九爷还认不认得。
谢泗泉立刻又让人去重新拿了一份儿。
一旁有银匠备工,但谢泗泉没让他碰,亲手拿了银针在火上烤过,准备动手。
。”
谢璟微微歪,:“舅舅,等。”
谢泗泉吃醋吃到千里之外,带着酸意:“璟儿跟白家那帮人跑了。”
谢泗泉今日却兴致缺缺,连鱼骨剑都懒得找,只随意吃了几筷鱼。
谢璟手就往,自己轻了一耳垂,左耳面一细小疤痕还在,那是他当年痘时留的。
谢璟第一次这东西,耳朵上突然多了份量,耳骨倒是不疼,只是不知摸了什么药膏带了薄荷的清凉。他伸手想碰,被谢泗泉拦住:“现在不能动,过两天就好了。”
谢泗泉他耳垂一,手乎乎的,笑着吓唬他:“怎么,现在就怕了?我还没落针呢。”
徐骏在饭厅等他,桌上摆着谢泗泉最喜的雅鱼。
谢璟左边耳朵被他揪着,跑不了,只糊:“我那里最怕疼,你扎耳骨那。”
谢泗泉他,答应来,抬手在耳廓那摸索一,问:“这里?”
谢璟这次很脆地:“好。”
晚上吃饭的时候,谢璟还未回来,谢泗泉也不好死赖脸一直等在谢璟的小院里,转悠半天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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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骏问:“怎么了,不是回来的时候还兴?”
谢璟挑的素银环样式简单,环绕在耳骨半圈,扣住之后,在光散发着淡淡光泽,像短兵开刃时的寒芒,锋利,但很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