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琼儿,小琼儿。”许陌君将这番经历说完后便不住唤我,他挤开祀柸,把我搂在怀里,想用力又唯恐疼了我,一连换了好几个姿势,终于还是替我垫了枕,让我单独斜靠在床上。
“小琼儿想要看我哭,哪里是件难事呀。”他当真要挤几滴泪,我被逗得咯咯笑起来,不料一笑就牵动了腹的肌,一秒就疼得变了脸。
新年将近,许陌君连着多日在开国公府理家中事宜,他虽与家人淡漠,但官家弟向来讲究门第规矩,饶是他事事不闻,也少不得些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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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传来秦妈妈的声音,时辰不早,如果没有其余的事,她就遣散众人,免得吵闹。
他的话像微风过面,在我心中激起一小波涟漪:“好。”
祀柸被我这样揭短,方才酝酿的温柔贴心转瞬即逝,忍着用尖酸话语回怼我的冲动,暗自拧了一把大。
我哑然数息,还是问:“小黄香在哪?”
“过两日就好了。”我重复说着先前对祀柸说过的话,“都是外伤,这疼我能忍住。”
一是不知如何才能将消息瞒住,不让这件事传到珮扇耳中,二是不知小黄香的作为被众人知晓,祀柸会怎么理他。
他一边唤我的名字,一边一脚踹开屋门,只见青衫男衣衫尽退,正在动手剥我的衣服。
站在一旁的殇止立刻看了异样:“哪里疼?”
另几人都朝祀柸看去,细细打量了一会儿他的脸,许陌君最先回过味,低嗤一声:“老狐狸。”
了很多啰嗦的话,我听着听着便走了神,靠在他肩昏昏睡,过了很久,我说:“这件事不要告诉珮扇。”
我见他这般小心翼翼,哭笑不得,也是为了缓解屋中愁云惨雾的气氛,笑:“你都不为我泪,七儿和祀柸都哭了。”
沫涩派来人告知他沐琼和祀柸为学堂一事闹了别扭,他回坊里说和一二,他半夜寻了机会门,不料正巧撞上小黄香发疯的场面。
我对上殇止关切的神,一柑橘香气侵袭鼻翼的酸涩忽然涌上心,我委屈摇摇,泪迅速积蓄,在脸上汇聚成一条溪。
起初,他见屋有暗光,以为我已经睡,走近只见四恰有倌伶被屋里的动静惊醒,正在廊疑惑,问询之只先前有人哭闹,这会儿又没了声响,心中便觉大事不妙。
“许陌君也在,你不是念他好几日了?今夜要不是他刚巧回来,还不知事会变成什么样。见吗?”
制服小黄香不费什么工夫,等重新燃了灯烛,他才看清我一惨状,要不是祀柸等人赶来及时,他怕是会将小黄香活活掐死。
直至屋外浩浩的声音散尽,我才惊觉怕是倾城坊所有人都被惊动了,一时六神无主。
他话语一停,拂了拂我脸颊的碎发:“殇止他们都在门,你和我一个人说这些不作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