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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儿，门传来女人的声音：“好了好了，卷别叫了、别叫了……”

“你好，我是……”

赵寻越想解释清楚，但他要说的前因后果太，刚开了，那妇女就迫不及待地关门骂：“算了，神经病！”

赵寻越了警队院门，手机里查询的一个地址坐上公车，到站、车、再转车，兜兜转转在路上走了一个小时，最后他从公车来，走了几步就见到手机上记录的那个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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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吃完饭，程辛苑还没警回来，赵寻越想见他，又着急自己的事要去，临走前司迁业提醒他带伞，说午可能会有暴雨。

“啊？！”那妇女吃了一惊，“你、你到底是谁？”

她突然变了语气，对小女孩说“你去”，然后霸着大门对赵寻越：“我说了卢绪凯不在，我也不知他在哪。你们天天打电话还不够，还要上门来找人？”

她边脚，矮个的小姑娘揪着她的衣服，应该是妇人的女儿，也用新奇的神看着赵寻越。

赵寻越一听，脑快速转动，联系了一堆前因后果。那妇女又说：“你是不是欺负我们孤儿寡女的？你走不走，你不走我喊人了！再不走我就报警抓你！”

那妇女语速快，气冲，赵寻越无暇话，最后只能说：“我就是警察……”

赵寻越听见狗爪不停踏地的声音，然后又有小女孩叫“妈妈”，随后大门打开一半，一个妇人好奇地往外探，看见赵寻越奇怪地问：“……你，你是谁啊？”

大门砰的一声关上，赵寻越一无所获地站在门。很奇怪，他来之前本没预想过会见到什么人，这个地址是否准确他都存疑，而真见到了要找的人，他有一瞬间觉得无话可说，而且还刻怀疑，自己来这里找人是否真有意义。

起先他有些张，一步一步缓慢地走到那家门，站定后又确认了一门牌号，然后小心翼翼地敲敲大门。

妇女见他人大，立刻起疑问：“你到底是谁？”

他还没说完，那妇人警觉地问：“你是村委会新来的？”

赵寻越咽了说：“我叫赵寻越，是刚分派到临尘县工作的……”

扎县城、扎警队的觉，一扑面而来。

门第一个应他的竟然是狗叫，接着有小姑娘稚的声音叫“妈妈”，后来又有轻微的脚步声，之后人声消失，但狗吠一直都在。赵寻越确定里面有人，不是白跑一趟，张的心更甚，他不再敲门，而是死死盯着大门，仿佛等待命运之神把大门打开。

赵寻越忽然发现，他来的路上本没准备开场白，他只一心想见见这家人，完全没想过该怎么介绍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