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辛苑料到他的反应,可不想跟他吵,故作镇定说:“之前你也看到了,我有一些行政的工作,跟其他警员比,勤次数没他们多。以前你是实习的无所谓,现在你正式职,你不希望多跟别人外勤、多学习吗?”
赵寻越清清楚楚地说:“我、不!”
“可是……!”
“这么都是为你好,希望你别有个人意见,好好跟着迁业。当然我并不是不你们了,你和小卫都是我的队员,我对每个人……”
赵寻越说的话看似每句都有理,却又每句都不成立。程辛苑从中看矛盾、纠结甚至是隐瞒,他更认为赵寻越来临尘县是另有目的,而这目的很可能与他父亲以及去世的母亲息息相关。
“为什么?!”赵寻越惊讶地瞪着程辛苑,“卫琛平是曹冲带,为什么我就换人了?”
程辛苑没说完,赵寻越焦急、气愤地梗着脖,死死盯着他,嘴无声地动着。赵寻越的神仿佛在燃烧,在怒吼,是那不服中带着警惕,警惕里还有张狂的表,就和他刚来边境中队时看别人的神一样。
赵寻越打断了他的思考,程辛苑:“没有。我……”
没有阻止,任由他“挥霍”青。
赵寻越着急还要辩解,程辛苑打断他:“行政的工作对你来说也没用,而且迁业人非常好,来队里时间,你跟着他,一定会能学到很多东西。”
“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如果坐在程辛苑对面的是别人,他会很自然地说“我一定会照顾好大家”,但他对面坐着赵寻越,他说不这句话,因为他接着要说一个决定。
“你再敢说一遍?”
程辛苑不悦地问:“你嘛……”
“……是这样,从今天开始,迁业带你。”
程辛苑僵着脸,面孔铁青。他以前太惯着赵寻越了,这回铁了心不会顺赵寻越的意。
“你说什么?”
赵寻越这话没有针对司迁业的意思,他所有的不满、怒火,都是发给程辛苑一个人看的,程辛苑懂,又不能表现懂。他也站起,摆一副官威:“赵寻越!现在我是你正式队了吧?我给你的安排就是命令,不是跟你商量,是告之你,你以为自己有说‘不’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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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就说!”赵寻越脆站起俯视程辛苑,肺里憋着气喊,“我说——我不想跟着副队!”
“但是……!”
赵寻越说完自己的世,似乎轻松了,而程辛苑的负担要来了:“我还是那句话,谢你们选择这里,不你们于什么理由吧,既然你们来了边境中队,我一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