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时候想想自己,觉得真的累的。成年人真是一,连崩溃的权利都没有的可怜社畜。
全全拿纸巾,一边泪一边鼻涕。程辛苑:“……没事,想哭就哭吧。”
年轻人哭一哭,泪第二天又是新的一天,可程辛苑不敢哭。他要心的事还有很多,这件事的后续报告和分,继续抓捕毒贩,卜安奇一家的安葬等等,他还有久久的忙碌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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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程辛苑没有执勤排班,他把司迁业叫到办公室,把这几天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他,尤其说了赵寻越和卢绪凯的关系。司迁业认认真真地听着,程辛苑说完后,两人都沉默半响。
只抓了两个毒贩,等于没有完成任务,卜安奇一家惨死,赵寻越受了这么重的伤,每个人心里都忍着绪,只有全全敢彻底哭来。
理智的时候,程辛苑也会这么想,但死去的人对他来说太过熟悉、关系太好,他总不免疚,要是自己能多定一分,多一分,多细心一分,就不会发生这悲剧。他心里的伤和痛,一时半会无法消解,任谁宽都没有用,只能自己消化。
程辛苑不想再谈这些,对司迁业说:“赵寻越和卢绪凯的事,我没有写给薛明瑞的报告里。”
“……为什么?”
他不说还好,说完全全哭得更厉害了。程辛苑陪着这个“可怜”的小男生,没制止,没安,就好像全全在替他泪似的。
第二天,程辛苑等三人押犯人回了临尘县。中午他们到了边境中队,先把毒贩收押,程辛苑和司迁业在堂见了一面,午就和曹冲审理了毒贩,两个人抵死不供,也不代第三名毒贩的信息。程辛苑据警方已找到的证据,对他们立案审查。
当天晚上,程辛苑连夜写完这件事的报告,直接发给了薛明瑞。他发完邮件,瞥了电脑上的时间,已经凌晨两了。他想给赵寻越发信息,问问他的伤,又觉时间太晚,放弃了这个念。
“队、队,对不起……对不起,我不哭了……”
程辛苑把所有罪责都归结到自己上,司迁业却说:“你不要太自责,这件事从始至终都是毒贩的错,你责任心太,什么事都往自己上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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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辛苑审问毒贩时,毒贩供认他们是看到赵寻越和双胞胎说话,他们认识双胞胎是村宣传委的儿,怀恨在心才先烧了卜安齐的房。程辛苑把这件事写报告,这是赵寻越的失误,是他为轻率应该承担的责任。但这次抓捕行动中,卢绪凯并没有现,他是有名的毒枭,是重犯,程辛苑没跟赵寻越仔细询问过他们家的详,不愿随便把赵寻越和卢绪凯的关系,扯到这件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