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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接来又谈到程辛苑回归后，工作和排班的问题，还提到考执勤。距离考还剩不到一个星期，最近这段时间的重工作就是考的安全保障。聊完这些，程辛苑从司迁业办公室来，回了宿舍。

程辛苑说到这里停住。曹冲在边境中队的年不比他们少，如果程辛苑不来，这个副队的位置说不定就是他的，程辛苑怕因为这件事，与曹冲生了嫌隙。

三个人聊到很晚，堂里其他吃饭的人差不多都走了，这时，午一直没见到的、去外警的赵寻越回来了。

程辛苑了新宿舍，趟在其中一张单人床上，盯着对面那张空空如也的床发呆。他真的回来了，刚才见了那么多人，说了那么多话，这会儿独时才有真实，他是真的回到边境中队了。

“哎哟，不用了。”程辛苑连连摆手。就算是真心实意回来帮司迁业，他重回边境中队也是“降职”，他离开时没跟大伙说、没让大家送，就是有好面。谁不想风风光光呢，可程辛苑遭遇的这些事，哪一件都不风光，何必搞什么仪式？

司迁业明白他的意思：“你放心吧，我觉得曹冲不是那人。如果他有那念，我也会照实跟他说。”

“辛苑你不知。”司迁业站起说，“寻越这几年可优秀了。算起来最早他实习的时候，还是你带的他。现在看到自己的徒弟这么优秀，有没有很欣啊。”

他一走堂，司迁业就赶招呼：“哎，寻越，来！”

晚上，程辛苑、司迁业和曹冲聚在堂吃饭。曹冲特意买了酒，司迁业担着队的职务，没敢多喝，只喝了一杯，当作给程辛苑庆祝。程辛苑第一天回来，心里飘着朝气和开怀，没什么值得买醉的理由，和曹冲一边喝一边胡侃，也注意着量。

程辛苑了个，司迁业又问：“晚上要给你准备个迎宴之类的吗？我没跟堂师傅打招呼。”

还是那些熟悉的人，还是那些熟悉的工作安排，每件事都是熟悉的，程辛苑觉得自己仿佛本没离开过，有恍然隔世的觉。那隐藏了期待、想大一番的心，又一复苏。

需要。我既然来了，就打算好好在这里、帮助你，不是只想走个过场。我跟你说这些，是希望你开展工作时了解况，万一曹冲他……”

全全已经把他的行李箱放屋里。程辛苑当队时是一个人单住，而且那间宿舍有独立卫生间。队以职务的人都是两人一间宿舍，因为中队的人数是单数，所以默认副队住那间单人的宿舍。

赵寻越看到程辛苑，并没表现太多惊讶。司迁业提前告诉过他们，这个人今天回来。他走到那三人面前，直直盯着程辛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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