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辛苑在车里,地了一气,腔里张地挤压着,额渗汗珠。他的脑里总是不断闪回四年前大火的场景,他太焦灼了,左手指伸来住自己的太,使劲往里戳,太周围都留指甲的印记。忽然,赵寻越伸一只手,拉住了程辛苑的指。
“嗯。”
司迁业清晰、简明地代了之后的行动方案,看来他已经打定主意,程辛苑说什么都不会再起作用。如果是一般的行动,程辛苑不会这么倔,但四年前的牺牲给他留的沉痛记忆太,他对这群毒贩心怀芥。
这时,耳机里传来徐哥促的声音,他怕时间耽误的太久,毒贩易完成后离开。司迁业对着耳机说“收到”,又带着带着不容置疑的气对程辛苑说:“回你的车上吧。”
司迁业现在是队,是整个行动的负责人,如果不是和程辛苑的私人关系,程辛苑连争取的余地都没有。
“我……”
夜的光线非常暗,又不能开车灯,程辛苑几乎必须得凝神注视,使劲眯起睛,才能一直盯司迁业的背影。在破屋的院墙边,围着一堆大的纸箱盒,司迁业借助纸箱爬上了,直到他院墙,程辛苑再也看不到他的影。
业,那人转过,并没有立刻回复,望着程辛苑。程辛苑碍于车上还有另外两人,不好迫“队”,也不好太过袒心声。
“……”
程辛苑了司迁业那辆车,重新回到赵寻越的车里。赵寻越问了一句:“决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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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动中每多浪费一秒钟、一分钟,都意味着可能会发生意外。程辛苑也不能再多想,郑重地说了一句:“万事小心。”
程辛苑不甘心还想反驳,司迁业打断他:“我潜,探得况以后回来。如果10分钟我没有来,你和徐哥商量,带队攻。如果十分钟听到枪响,你们也攻。”
另一方面,程辛苑已经四年没有和司迁业组队搭档过了。他回到边境中队后,参与的都是一般执勤任务,因着他和司迁业官职的份,也很少一起动,程辛苑如今还站在“队”的立场上,不忍心把这么危险的单独任务给自己的“队员”。
他专注地注视着司迁业,以为自己的心思全在不言中,可司迁业沉默了几秒,慎重地说:“辛苑,听我的。”
程辛苑的睛死死盯住前方破屋的,轻轻,过了一分钟,装备好武、穿好防弹衣的司迁业,只一人走过了车前。
可是程辛苑忘记了,现在,如今,此刻,司迁业才是临尘县边境中队的队,他和当年的程辛苑一样,肩负着责任和使命,切实关心着所有“队员”的生命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