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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

曹冲已经不省人事，司迁业不会回来了，那程辛苑的话，还能兑现吗？赵寻越虽然没喝醉，但里也烧着酒，他忽然轻声跟程辛苑说：“我明天休息，咱们今晚，去外面住吧。”

“这不是暴击，这是我单独给你的礼。”程辛苑看了一赵寻越，“新队来了以后，曹冲肯定有很多业务上的事要慢慢熟悉，赵寻越，那时你多帮帮你冲哥，凡事照顾一队里，听到了吗。”

赵寻越用的不是疑问句，是肯定句，他们在一起两个月，除了亲吻和互相帮助，还没有更一步的关系。程辛苑不久就要走了，就算他说两个人可以请年假互相去看对方，那多每半年一次，赵寻越才刚谈恋就要遭受异地恋、相思苦。他望着程辛苑，想跟这个人去外面开房、想和这个人更近一步的念，在这一刻突如其来，既然程辛苑不“安排”他，他就“安排”一对方吧。

“你喝这么多嘛呀？”程辛苑嗔怪地问。

曹冲一听才明白过来，程辛苑这是让赵寻越帮衬自己，照应队工作。而赵寻越一听程辛苑还没走，就开始安排后续事宜，心里闷闷的，只是，不说话。

程辛苑现在暂代队一职，理着边境中队大大小小的事，他临走前想的都是曹冲和队里后续的工作安排，赵寻越这个男朋友，能在他心的无数大大小小的事中，占一席之地吗？

赵寻越忍不住叫他，程辛苑立刻转：“嘘！——小声，我回房间拿份证和换洗的衣服，你也……你也去准备一。”

曹冲还继续叫唤，一边啧啧称奇，一边八卦程辛苑的恋经历，赵寻越坐在一旁，闷声喝酒，并不话。曹冲越听越激动，嘴上把不住，边聊边喝，不多久又醉了，程辛苑这才注意到赵寻越也喝了不少，脸红扑扑的。

车到了警队，两人把曹冲抬回了他宿舍，走宿舍门的时候，赵寻越忽然站住。前的场景与他们去沟乡任务之前太相像了，那晚曹冲也喝醉了，那晚司迁业还说回来请大家吃饭，那晚程辛苑还说，“只要我们安全回来，以后有的是时间给你上课”。

赵寻越喝得不多，只是上，他说自己没醉，两人帮忙把咋咋呼呼的曹冲抬上车，程辛苑开车往警队走。一路上，赵寻越都闭着睛，靠在椅背上，他想程辛苑为曹冲想好了以后的，那他怎么没有想过自己离开后，赵寻越该怎么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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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程辛苑吃惊地望着他。

“今晚，现在。”赵寻越说这两个词的时候，嘴里发，因为他不确定程辛苑会不会接受。

果然，程辛苑略略想了一会儿，转朝自己宿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