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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真要说谁无耻那非于戮莫属，最先是他主张让聂铮先不要来，在遇见林烩时也表现了一副“聂队死了我恨你”的姿态。

不得不说，确实是个戏。

的乔小治往旁边望了一，有直勾勾看着于戮的模样，呛着一笑。

聂铮的手机里拍了全过程，包括乔小治被打和几人的所有画面，声音一字不落全录在里面。

聂队看着呢，怎么可以这么不争气地去死。

第87章 【正文完】结束了

等他双手被住无法动弹的时候，才听见后传来于戮两声笑，乔小治一声叹，耳朵嗡嗡叫，又听一个熟悉的声音：“你被捕了。”

于戮好了两手准备，一是真就牺牲自己，二是想办法让林烩自己承认，不过在他发现死胡同外那个靠墙小心翼翼站着的人是聂铮的时候，前面那的想法就被他摈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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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戮兴采烈似的，仿佛在问他“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林烩慌了神，往后面看去，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那个在他印象里已经丧生在火灾中的聂铮。

一系列动作快到让人来不及反应，他本想用剪刀往后面扔却也没成功，因为在那之前一秒刀刃的用力方向都是朝着于戮的，本猝不及防。

反倒他才是最讲理的那一个，看到于戮的样，到最后一刻心了，承认了自己过的事。真应了句考虑得再仔细也难免有失误。

就在雨衣刚被戳破已经碰到的时候，林烩突然被后一声手拼命往后拉，重心不稳，正往地上倒去，又在那之前的一秒被翻了个，被人在地上，脸朝。

终于，像是忍受不去了，林烩神锋利了一，看着于戮，用极轻的声音说：“嗯，是我又怎样。”声音很轻，但是还足以分辨。

没有可以狡辩的余地，林烩被死死地在地上。

一开始他是很忐忑的，不清楚林烩是不是真的不知聂铮死里逃生的事实，不过在中，这样的顾虑越来越淡，知林烩那声“嗯”，一切顾虑一笔勾销。

林烩又忍耐了一会儿，于戮依旧在问，像是话唠附，说的话还越来越过激，说他一无是，骂他为什么能活到现在没被打死，却只字未提和沈余有关的话。

然后，已经贴着于戮肚的剪刀就要往刺去。

林烩原本估计还不能彻底确认聂铮的生死，毕竟为了活命他没有目睹聂铮断气的模样，只是稀里糊涂了一刀，中没中他越想越觉得不能完全保证。

他看见于戮有危险已经好几次都绷不住了，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听见了林烩那一声“嗯”，立就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