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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未已突然说了这么一句，魏虚抬看他，问：“为什么？”

“我觉得，小呆真的是一个很矛盾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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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说陈路遥一直守着秦归璨吗，你去找她没被陈路遥找麻烦吗？还有晋侯，他双胞胎哥哥都被他害死了，你别往他跟前凑，知吗？”魏虚想到可能，哪一都对他们不利，越发喋喋不休起来。

考虑到这顿午饭是野炊，年未已特地挎了一个野餐篮来。他现在心愉快，坐在地上把另一块餐布递笼里，两手伸鸟笼间隙，帮魏虚把野餐布铺铺平。收拾好餐位之后，年未已抱着野餐篮，变术似的掏沙拉，鱼汤，大蒜面包和酪，给魏虚的网排和给自己的一堆甜。

“魏导，先吃饭吧，汤都要凉了。”年未已端着鱼汤，坐在魏虚面前呼哧呼哧给汤凉。他脉明显的手腕从黑衬衣袖来，沾染上了青草味儿和饭菜香，比起在大厦里面的时候有人气儿多了。他举重若轻地转移话题，完全像个没有城府的老实人。

魏虚被关在鸟笼里几个小时，等待年未已回来的过程中十分煎熬，本来积攒起不少脾气。但现在看着年未已嗦汤，还一脸享受地咂了咂嘴，魏虚只到浑脾气无发，莫名就消了大半。对年未已发火是最浪费时间的行为，像一拳打在棉糖上，既没让自己快又伤不到他。年未已现在光顾着吃，魏虚也只能闷闷吃了一排。魏虚一向对没有追求，可是跟年未已一起吃饭，却似乎香了几分。

魏虚：“只是你这么想吧，又有谁不是矛盾的呢？”

“对，谁都是矛盾的，这很正常。”年未已：“但是陷这矛盾中不可自，甚至开始质疑自己和社会，就有些极端了，在外人看来就像疯了一样。我以前不知真的有DEATH SHOW，但在很偶然的况听到过安布雷拉这个人，他好像就是这杀人游戏的设计者。安布雷拉设计的游戏是为了杀人而杀人，不像小呆这么扭曲，小呆试图执行他自己都不相信的虚无的正义，通过更加虚无的杀人舞台剧，这一切只会让他更加矛盾。”

年未已却好像只是随说说，一边咀嚼一边说：“通过一个人的作品是最能了解一个人的。晋侯刚才告诉了我这里的GPS定位，是在污染区，而小呆非要用能运行设施。小呆用杀人剧场来宣扬他认为的真善，然后把这么好吃的摆在尸上，可以说DEATH SHOW本就投了他中的世界——玩家会受到的焦虑，不安，怀疑和恐惧，我想这些都是他经历过的吧，不然很难如此真实地表现来并染到别人。”

，一边蹲来把野餐布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