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能。到现在为止该的准备都完成了,那些无法预料的事就更没什么好担心的了。对我来说唯一的麻烦事就是晋侯。”
魏虚听到这个问题,愣了片刻,很疑惑地看向年未已:“怎么突然问这个?”
“因为你很少说自己的事。”年未已说:“我不得不引导你多说,只有多才能开始理解,理解才会信任。我就不一样,你问我什么我都会直接告诉你,从来不犹豫。”
年未已:“那是自然。晋侯跟晋爵的关系,应该是这里所有人中最亲密的。我觉得,往往是亲密惯了的人容易忽视对方在自己心里的重量。晋侯陷害了晋爵去死,但是他独活来可能也并没有好多少。所以说亲密关系风险很大啊,既能保护一个人又能摧毁一个人......”
魏虚哼完这声后,两人之间陷了短暂的沉默,能听到远方的木里隐约传来微弱的虫鸣。就在年未已以为这个话题结束了的时候,魏虚背对着他,开说:
“怎么了?”魏虚问。
“哦?”魏虚声:“不稳定?他终于对杀死双胞胎哥哥有了吗?如果他明天没能稳定住自己,我们正好抓住他的弱,让他输掉游戏。”
年未已:“他现在的状态很不稳定,我和他接时间太短,不确定怎么对他比较合适。而且‘审判’技能似乎很危险,明天的游戏中我们要随时关注他。”
“他是个很普通但也很难懂的人。我们相遇在一个非常特殊的环境,虽然不是于我本意,但我确实夺走了他的很多东西。其实他应该恨我的,我不明白他为什么执意呆在我边三年。他无微不至地照顾我,甚至超过了‘人’该的那些,但他似乎又很怕我,他跟我说话一直很谨慎。他想让我变好,改掉说谎骗人、戏别人的病,好像他觉得我的每一件事都是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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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怎么?”
魏虚听到这里,冷哼一声,表示不屑。年未已从这声冷哼里面,品了魏虚还在为他对魏虚使用“恶”牌而生气。但年未已一儿不害臊,他的一切都是为了理解魏虚,关于这他从未骗过魏虚。
年未已停顿了一,突然说:“魏导,你之前说,你跟你男朋友同居了三年?”
“嗯......”年未已想了想,问魏虚:“你男朋友,是一个怎么样的人?”
“唔,我们是队友啊。”年未已枕着双臂,神自然地说:“生死了四天,至少算是比较熟悉了吧?我觉得熟人之间,聊聊家人朋友,男朋友女朋友之类的话题,不是很正常吗。”
魏虚:“别人问是正常,但是你问,我总觉得你是想我话来分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