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路遥:“还有秦归璨,你们跟她不熟,但我跟她相了五天,更了解她一些。她太粘她儿了,我刚发现时觉得他们的关系实在令人不舒服,她对自己儿的占有太,像是要把他完全化,成为自己的东西。在那母亲影响大的孩,大概格也不正常,以后会害了更多的人。可是DEATH THEATER里却没有提到孩的父亲。秦归璨今年47岁,平平30岁,她是在17岁的时候生了平平,你不觉得这个年龄很不正常吗?”
陈路遥突如其来的质问周围的空气里,周围有一瞬间的死寂,随即,就像是死表面的涟漪,从四面八方涌来了嘈杂的回音。有拖拽东西的声,伴随着笑声的碰杯声,仿佛在唱咒语般悉悉簌簌的说话声,这些声音忽远忽近,时而清晰时而模糊,包围着年未已和陈路遥不停变换。不知为何,年未已联想到卡迈克尔的舞池,当尼奥被众人围观,像小丑一样着舞供人取乐,他就有同样的受。他和陈路遥在原钟楼所在的空地上,周围街上藏匿的亡灵都在窥视着他们。一个穿小丑服,拿一猪膀胱权杖的人影穿行在他们中间。
你觉得这是正确的吗?”
“是暴。平平是她遭到暴后生的孩。那时候她读寄宿制中,不敢告诉家人,也不敢独自去医院,被发现的时候已经不能产了。也许只可能是在死亡游戏这环境,她才会把最痛苦的事告诉我这个陌生人。”
自从年未已知秦归璨有一个这么大的儿,他隐约猜到了,但他克制住了自己没有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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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很合理!”陈路遥突然提声音说:“但那个男人呢!秦归璨因为对孩的控制被刑,那么那个男人呢?他受到什么罚了?Director觉得什么样的罚适合他?”
“那就不知了。”年未已毫不示弱地回答说:“但我们为什么要讨论什么人适合什么样的死法呢?在我看来,死都是平等的,不是安乐死,老死病死,还是在死亡剧场上被残忍地谋杀,结果都是一样的,并不算是罚。人受到的罚,都是自己给自己的。”
陈路遥说完,呼一气,扯了扯领,然后沉默来。陈路遥是个经验丰富的警官,见闻一定比普通人离奇,所以提到“暴”这回事依然很平静。但是年未已察觉到,他扯领的动作稍显暴,似乎隐着怒气。
陈路遥的脸上闪过一丝错愕。年未已想到,似乎不应该对一个执法人员说这话,显得他的职业没有丝毫意义。
“原来是暴。难怪她对男的恐惧会转变为控制,加倍地施加在这个孩上。这扭曲的母,应该是于自我保护的心理吧。”年未已着,认真分析,“这很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