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魏虚没说话,不太相信年未已的样。魏虚观察一阵,去开大厅对面的门,他拉着门把手让年未已先走,在年未已经过他边时,魏虚突然小声嘟囔了一句:“晚饭之后。”
于是年未已边走边跟魏虚讲起了第四天他在兔里逃亡的事。他讲到那天他踏“可小孩”底座区域,放了三匹畸形狼,险些葬狼腹,关键时刻Jin现掉了狼,他才捡回一条命。“那时候我都闭等死了,想着你要是再不来,就只能等着给我收尸了。不过后来一想你来了也不事,你哪比得上Jin。”
,我又来了一趟。游戏时间外这里都很安全——只要你别接近‘可小孩’徽章底座就行。”
“啊,”年未已不禁说:“你对我的判断很准确,要不是捡到了Jin,我确实就要在这个兔里挂掉了。”
魏虚:“说说?”
“晚饭之后,再玩一次。”
“这就是兔面。”魏虚想起来:“我们走散那时候,我从晋侯那里听到你被困在这,慌得赶来找你。不过那时候我去的兔不是这一个,我当时很着急,对兔里的环境也没有很印象,就一直往跑。还好你命大,没在见到我之前挂掉。”
魏虚听了就不大乐意:“Jin怎么会特地来救你,她那么喜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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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只是第四天,他已经很久都没有好好跟魏虚过。短短六天,他们从重逢到经历生死,连叙叙旧的机会都没有,尽忙着解开机关、抢夺积分、试探和提防别人。然而,不是通过语言,他们两人似乎从行动上更的过了,年未已觉得他可以从魏虚的一个神、说话的语气判断他的想法。生死与共让他们有了难以言明的默契,即便是共同生活多年的伴侣也不一定有。魏虚还是那么虚伪且狡猾,但年未已确信魏虚非常重视他,这绝不是装来的。
在地迷里,年未已引着魏虚游览,为安全起见,他们不走年未已没有探索过的地方。迷比年未已记忆中明亮一些,他抬仔细看一,穹边缘亮着桔的光,来自隐藏在凹槽里的灯,类似于观光隧的布置。可能是前面两次来得太匆忙,年未已没有注意到这些细节,不是迷还是地迷都很漂亮。若不是真心死亡游戏的设计者,不会在每个细节上都这么用心。
“也没有,她已经被困在兔里有些时候了。”年未已说:“兔里有些机关很难通过,她救我是为了让我带她去。其实除了你也不会有别人特地来帮我吧。”年未已的回答终于燃起了求生,魏虚表好转,说:“这一你没有跟我讲过。那天况混,没有来得及问你兔里都发生了什么,你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