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枪伤。”魏虚沉:“控制台有监控画面,只能从监控里找一条安全的路了。”说完他便绕过彭岷则,径直走控制台。
年未已看到一个大的男人从门后走,他伸双臂,拥抱了魏虚。男人穿着黑的T恤,手臂肌隆起,拥抱魏虚的时候却显得小心翼翼。
“啊,就是说你可以走啊,那为什么要参加游戏呢?”年未已终于把最想问的问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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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就是……年未已从一旁观察彭岷则,魏虚中的现任男友。这位壮男完全是魏虚的菜,壮得年未已都有些酸了。而且他很快意识到自己境尴尬,虽然他在相上很有优势,但名分上毫无优势,对壮男砂锅一样大的拳也毫无招架之力。但在魏虚面前不能失了排面,年未已勉打了招呼:“早上好,我叫年未已,跟魏导一起从那边大厦过来的……你,还好吗?”
“岷则,怎么了?”
魏虚展开监控投影,几十块屏幕布满一面墙。年未已才发现监控覆盖了游戏大厦和控制台的所有角落。魏虚仔细分辨,告诉年未已哪些是被毁坏的地方,哪些未受影响。从这些监控画面中整理一条路线对年未已来说并不难,他同时想到了更多。他悄悄地绕到魏虚背后,两只手分别搭在魏虚两侧的台面上。
控制台门大敞着,能看到满地的零件和碎玻璃,魏虚着急地上前推门,门却先一步自己打开了——
彭岷则用角余光追着魏虚的影,可惜他的视野已经模糊,再也看不到魏虚了。他伏在地面上,前的模糊让他想起初洋馆第一个午后,二楼雕古钟敲响,他见到魏虚睡在沙发里,光眷恋着魏虚的睑和额。直到现在,他都不后悔和魏虚的相遇,也许就像说的,是他误了别人的故事,在这个故事里终归不会有属于他的结局。
彭岷则看起来确实不妙,血迅速从他脸上褪去,他瞳孔涣散,并没有理会年未已的招呼。彭岷则静静地抱了魏虚一会儿,仿佛在努力完成最后的心愿,然后他松开手,魏虚的衣服上留一片血渍。年未已才看彭岷则的衣服是被血浸透了,甚至辨认不原来的颜。
去?”
“我不知,我们先去控制台看看,岷则…也许知。”魏虚说,“这里是游戏设施的外围,通向地面,到了地面上就离城市不远了——但是 ,需要份验证才会开启,只允许director或游戏赢家通过。”
魏虚却回答地轻描淡写:“还不是因为你在那里。转角就到控制台了,跟在我后面。”年未已沉默不语,觉得耳的像要冒烟。
“快…跑…”他抓着魏虚的肩膀,缓慢地,直到跪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