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匪石刚为他“死”过一回,这时候让江裴遗上天徒手摘星星摘月亮他都愿意,何况就是件不舒适的衣裳?
好不容易捱完了这场会,江裴遗拿手机,见到医院那位男大学生发来新指示,说是不想穿病号服了,破衣裳制滥造,给“豌豆公主”磨的不舒服了,想要穿家里的纯棉衣服,让江裴遗班的时候给他带过来,还指名姓地要“幸”蓝格的那件。
“——凶手最后为什么要放火?”刘大天神严肃地提一个犀利的问题,语气稍微一顿,又有理有据地解释:“据尸检报告显示,李成均在被火烧的时候已经死了,一枚弹准命中他的颅,力度掌握在不会当场‘脑袋开’的程度,弹不偏不倚卡在骨里,这人不是误打误撞,就是击手,相当老了。另外,我永远信,一切在死后对尸实施的破坏行为都带着重的报复心理,如果我猜的没错,凶手跟李成均有关于火的仇恨——当然我们已知凶手就是承影,目前的问题是我们抓不着他……”
没等他归纳“弹失踪的所有可能”,专案组的人过来喊他开会了——虽然李成均死了这么多天仍然一侦查突破都没有,但也挡不住专案组同事的孤注,江裴遗作为副指挥,经常要被拉去开会。
江裴遗的心脏从昨天到此刻活生生会到了一把“七上八”的滋味,一气吊着没起来,风刀利刃似的割在咙里,他呛咳了两声:“……咳咳,我知了。”
,得到的消息是——去的枪是崭新的,可以保证绝对满膛,弹一发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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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候,江裴遗耳边叮叮当当几声,不知有什么小玩意儿从衣柜里了来,大概是刚才拿睡衣的时候不小心刮掉了什么,林匪石就是挂着一零狗碎的玩意儿。
他的林匪石啊。
刘大天在上面唾沫横飞地篇大论,说着洋洋洒洒的小作文,江裴遗在面逐字逐句地听着,其实一个字也听不去,目光随着光往外飘,罕见地走了神……
一个人生来怎么要受这么多苦呢。
江裴遗回到家,直奔衣柜而去,林匪石属孔雀的,嘚瑟,喜抖,也注重外表,光睡衣就五彩斑斓的,江裴遗找到“蓝系”的分,一边往外拿睡衣,一边在心里想:今天晚上给他带什么吃的?总是喝粥,难免有腻了……
林匪石这一生的劫简直是“火不容”,那被火烧过的还没好利索,又被大冲了个“飞直三千尺”,现在听到刘大天无遮拦的提起“火”,江裴遗只觉太直,意识不受控制地想起病床上浑的那位,好像有人在用针他脑神经似的,翻天覆地地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