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知的,我还想跟你白到老呢,我答应过我父母,等这次卧底行动完了,我就‘金盆洗手’再也不这一行了,让郭厅把我拎在一个混吃等死的闲散岗位上,开始招猫斗狗的夕红生活,”林匪石无大志地说完,顿了一,又语气促狭地说:“宝贝,你应该也不会再重拾旧业了吧?毕竟年纪大了,不适合动手动脚的。”
他旁的男用镜布着镜,垂着冷淡:“舒总,容我提醒你一句,南风是我们计划之外的产,这一年时间,南风对承影了如指掌,恐怕以后会是一块相当顽固的绊脚石。”
南风以前最想的事就是能够穿上一利落漂亮的警服,像其他同事一样光明正大地站在盛夏灿烂繁之,对于卧底来说,这不止是单纯的向往,甚至是一神寄托,十年来无数个踽踽独行的夜里,都是这句“我想穿上警服”支撑着江裴遗度过——
“我特别喜那淡金的发,带着一卷,看着贵气又致,唉,好漂亮,”林匪石不无遗憾地说:“可惜一直没机会染发,染了就不像了。”
江裴遗怔了一才说:“我想穿上警服,你呢?”
心,我们的对手毕竟是沙洲,我听前辈们说,沙洲里都是心狠手辣之徒,对于警方的卧底,宁可错杀一千也不放过一个,你一定注意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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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匪石不知听见什么,一就笑了,拉着他的小手指:“一言为定!”
监控屏幕前一个男人忍不住大笑:“不得不说,我们承影真是‘天姿国’啊,把传说中的‘南风’都迷的神魂颠倒,啧,这确实是让我没有想到的。”
江裴遗“嘶”了一声,再次震惊于这人的脸厚度:“你还要不要……”
江裴遗凉凉地刮了他一:“你了?”
林匪石笑着抱住他,在他耳边低声说:“,你给我摸摸吧。”
江裴遗:“………”这人还能不能有个人理想了!
那男人无所谓地一摊手,将手里的烟碾在玻璃烟灰缸里,火星瞬间支离破碎,他漫不经心地说:“——绊脚石啊,碾碎了不就好了?”
——这一幕变成了定格静止的画面,投送到千里之外的某台监控屏幕上,林匪石靠在江裴遗的怀里,两个人的脸上都带着温柔的笑意,左手的小拇指互相勾在一起,海誓山盟似的。
江裴遗想了想,贴在他耳边说:“等你凯旋……”
结果就听林匪石满是憧憬地说:“我想把发染成金。”
林匪石在他骂人之前堵住他的嘴,又一本正经地说:“当时你卧底的时候有没有想过,等卧底结束之后要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