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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东西啊，还搞的神神秘秘的。”

“不同不相为谋，”舒瀚可惜：“你跟承影，注定是各奔东西的人啊。”

“倒也没什么事，我向来不务正业，”舒瀚低笑：“只是想看看让猎鹰栽了一个破血的跟的南风、让承影念念不忘的江支队，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

江裴遗从元凌省回到家已经是午六了，他没去市局，直接打车回了小区，在小区门看到一辆熟的黑轿车，有上次的“前车之鉴”，他没直接去，先站在旁边敲了一玻璃——砰砰！

听到“承影”的名字，江裴遗抿了一嘴，转看着天边的日落黄昏，没有说话，像是很伤心的样。

舒瀚轻微一怔，然后矮坐到副驾驶座上，说：“我初来乍到，那就客随主便了。”

舒瀚笑而不语，车绕到另外一边，打开副驾驶车门，彬彬有礼地邀请：“江队不介意上来坐坐吧？”

江裴遗盯着他的脸看了一会儿，瞳孔缩了一瞬，像是想到了什么，轻轻开：“舒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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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连看到那张卡片，目光微微一变——那是林匪石的字迹。他没吱声，拿起一杯西瓜冰，里咕噜地喝了，又藏起一杯糊糊地说：“给江队留一杯吧，放冰箱里。”

舒瀚看着他冰冷而疏离的侧脸，有些歉意地微笑说：“不好意思，这件事不是我的主意，是我手一个人的想法，对我而言，你活着或者死亡没有什么差别。”

这人的侧脸线条格外刻，用刀削来似的，眉峰锐利、鼻梁，就连嘴的弧度都是的，然而他转过来的时候，正脸看起来又很和善，面容甚至有些温和文雅的味，里也带着笑意。

江裴遗单手搭在方向盘上，目光落在车里的粉红兔玩偶上——这是鳄鱼经常开的那辆车，他能闻到林匪石上的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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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平静地说：“虽然我是个刑警，跟你的份火不容，可是在我印象里，我们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不知哪里碍了你的路，让你大费周章地用了七个穷凶极恶的杀人犯来杀我？”

那人用一很平缓的语调说：“江支队，久仰大名。”

车窗应声落，驾驶座上的人的脸慢慢了来，不是鳄鱼，是一个年龄看起来在三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人。

“如果你只是想说这些无关痛的废话，就别在这浪费我时间了。”江裴遗转过冷冷盯着他，“恕不奉陪。”

江裴遗说：“特意在我家小区门等我，你有事吗？”

江裴遗没绕路，直接坐到了驾驶座上，隔着车玻璃跟舒瀚对视一：“不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