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华恶意地冲他一笑,一字一句清晰:“用手术刀肢解的,我把他拆成了很多块,装在麻袋里,然后坐在河边一午,把那些骨块一一扔河里喂鱼了。”
林匪石的瞳孔微微一缩。
“抱歉,我不太擅刑讯供,可能不能满足你的心愿了。”林匪石说:“我一向不太喜跟无可救药的人浪费时间,之所以愿意来见你一面,是因为我觉得你还没坏到无法挽回的程度——事实上你也确实没过什么……”
林匪石走过去,单手端起他的,注视着他轻声问:“华,你还记得你以前的样吗?”
贺华疲惫不堪地说:“反正我已经落在你们手里了,研究那些毫无用的过往还有意思吗?要杀要剐随你们便,别跟我用虚假意的那一。”
“你能被选中当代替我的人,一定是在某个特征上很像我,”林匪石若有所思地顿了顿,话锋忽然一转:“据我所知,沙洲里留的都是大大恶的人,而你一个净净的案底,甚至本也不坏,是怎么到舒瀚手工作的?”
他万万想不到前这人居然还有这么一段“光荣历史”,脑里极速运转,随机应变地轻声问:“你继父了什么,让你用那手段杀了他?”
林大忽悠是这样一个人——他尖酸刻薄的时候,能把人气的三尸神窍,恨不能一脚把他那张讨厌的嘴脸跺成饼,而当他眉与语气温和来,徐徐不疾与人谈的时候,又像一个抚平伤痕的温柔乡,让人愿意把所有不为人知的心事与伤痛都毫无保留地倾倒给他。
贺华突地打断他,嘲讽地说:“你怎么知我没杀过人?难世界上每一场谋杀你们条都能找到真相吗?我的案底是净净的——说不定是意味着在哪里埋着一死不瞑目的尸。”
贺华结一动,闭着说:“不记得了。”
算有心想把你大卸八块,也拿不动刀。”
贺华沉默了一会儿,缓缓舒一气,冰冷又讽刺地看着林匪石:“时间过去那么多年,当年的证据都化成灰了,就算有我本人的供,也不能当定罪的证据,所以现在告诉你也没关系,我确实杀过人,是我的继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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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裴遗不想听他在这忽悠人,起把贺华双手反背在后,铐在床上,然后走卧室去厨房给林匪石吃的去了。
林匪石:“………!”
——江裴遗离开房间之后,压在贺华上的压力明显就小了一层,江裴遗给人的压迫总是沉重而势,压的人连脖都抬不起来,而林匪石带来的压力往往是心理上的,说不定一不小心就被他兜到坑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