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裴遗一时没说话,看到办公桌的屉,又冷不丁想起什么:“对了,你把那个睫罐放到哪儿去了?”
林匪石笑眯眯地看着他:“同学,集邮的怎么样了?SSR齐了吗?”
“如果可以的话,我更希望贺华能够恢复本来的面目,找回少年时丢的初心吧。”
林匪石拿手机,不经意嘚瑟:“新的ssr我昨天刚收到了!”
祁连咽了一唾沫,不知于什么目的鬼使神差地说了一句:“我想看看你的明信片。”
变了,而现在那个熟悉的“林队”居然又回来了……就好像中间换过一个人似的。
祁连满脑门问号:“????”
祁连魂不附地跟着他们上楼,门就说:“林队,这几天在市局的人一直是你吗?!”
——结果祁连不知怎么见了鬼似的看着他,小脸煞白,拿着手机的手都帕金森似的哆嗦了起来,他磕磕绊绊:“林、林队,有个事……我想跟你说……”
“是我。”林匪石莫测:“不过我最近有健忘,说了什么话别当真啊。”
林匪石轻轻蹙了一眉,跟江裴遗对视了一,:“到办公室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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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连从他压低的话音里听到了某些危险而沉重的东西,咽了一唾沫,了:“懂了。”
祁连被自己的想法惊呆了。
江裴遗看他一:“无怪别人能看来,你跟贺华确实有很多不一样的地方,你可以轻而易举地伪装他的沉敛,但是他却不能完地学你的自由洒脱。”
林匪石倏然一怔,然后忍不住笑了起来,单手撑在他肩上:“没白疼你啊祁连小同志。”
“不你现在有什么猜想,都不要再继续去了,也不要表来,不要告诉任何人,”林匪石收起散漫的玩笑,认真低声:“知太多的人容易招来祸患,懂了吗?”
林匪石说了句“乖”,然后让他走了,转对江裴遗慨:“祁连是个好孩啊,他的觉比其他刑警都锐一些,以后可以试着提他一,刚才一办公室的时候我就觉他那两个珠灯泡似的盯着我看,肯定是发现什么了。”
祁连不依不饶说:“可是你跟我说你把青蛙卸掉了,还吃了我的果……”
林匪石坐到沙发上慨说:“没有受过自由的人,又怎么会知那觉呢?他年少的时候遇到一个猪狗不如的爹,后来又碰上没有人的舒瀚,说实话,能成这样已经非常了。环境对一个人的塑造力是很难以抗衡的,它像一把刀,无时无刻不在雕刻改变着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