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瀚让你一个人去盘龙山等着,有人会去接你跟他见面,”江裴遗的脑飞速旋转,每可能都在他的脑海里过了一遍,他低声喃喃:“我联系老萧他们,你先过去,上装一个定位,等祁连安全归队之后,我会带人过去救你回来的。”
贺华顿了一,低声:“今天你只要对付猎鹰就好了,沙洲那边我会安排的,如果你信得过我的话……林匪石的安全就给我吧。”
林匪石被他这一看的心都碎了,往前走了一步,轻轻把人纳在怀里,了一气,低声哀求:“裴遗,你别这样说。”
江裴遗用力推开他,转坐到了沙发上,脸埋在手心里,克制地呼几次,才直了脊背,垂着哑声:“贺华说他上会把锟铻的消息给我,一会儿我联系省厅的人,午制定行动计划,今天晚上准备突击行动,将锟铻逮捕之后,我就去找你。”
贺华没得到回音,想来是江裴遗不愿意听他安排,又冷静地开分析:“江队,你真的没有必要跟林匪石一起过来,包括你们后面的那些人谁都不能跟来,舒瀚不会允许的,以他独断专行的格,如果被他发现有人忤逆了他的话,甚至可能会惹怒了他,除非你能保证绝对瞒天过海,但是这不可能的。”
江裴遗沉默许久才说:“我知了,我跟匪石商议一,五分钟后给你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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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匪石以前老是想着,不他在沙洲遭遇怎样的危险,都不能把江裴遗牵扯来,所以总是以“为他好”的名义了许多错事,可是到后来经历了一些事,林匪石才慢慢明白,他跟江裴遗是不能“你先走我断后”的,他们两个人就是注定了同生共死的命运,是在一藤蔓上的两生,不到“一枯一荣”,不哪一方率先枯萎,另外一方也会义无反顾地孑孓走向毁灭。
林匪石吃掉最后一个开心果,问:“怎么说?”
知舒瀚想要林匪石不得好死,一天二十四小时的时间足够他把林匪石一刀一刀切成片儿了。
林匪石抬手了一江裴遗的肩,忍不住叹气:“是个好主意——不过我想如果舒瀚那么容易就被警察追踪到的话,恐怕沙洲也不会发展到今天的地步了,裴遗,我知你担心我,可是这次只能我一个人去,在没有绝对的把握之前,我不想让你们跟着我冒险。”
江裴遗定定地看着他,开轻声问:“那你就要我这样看着你,什么都不能吗?”
——谁都不放心林匪石一个人去自投罗网,可是在舒瀚面前耍小聪明,跟自寻死路差不多,就连最小型号的追踪恐怕都逃不过他的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