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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警方愿意从此跟我井不犯河，我不介意用待客之来招待你跟鱼藏，不会再动你们两个一手指，”舒瀚的手指轻轻扣在门上，微微眯着睛说：“但是那边有什么行动的话，那可就不一定了。”

“截肢”两个字像是一把锋利的锯齿刀，猝不及防地在江裴遗的耳朵里拉锯了一，他蹲到贺华的旁边，低声询问他：“匪石，你要截肢吗？”

江裴遗自嘲地一笑：“别梦了，我跟林匪石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值钱，要杀要剐都随你便。”

江裴遗都懒得看他一，垂低声：“我跟你没有什么好说的。”

舒瀚又说：“我听说猎鹰死在你的枪之？”

好在医生很快就来了，他恐怕是沙洲养来的人，对这惨绝人寰的场面完全见怪不怪，大致扫了一贺华的，用机人般毫无起伏的语气：“你们怎么手这么厉害？我不确定能不能救活他，就算勉能吊住他的命，这条以后是别想要了，还有右边的胳膊应该也废了，另外，需要尽快给他安排球摘除手术，否则会细菌染的。”

医生指挥两个人把贺华抬房间，准备给他输血手术，江裴遗抬想跟过去，被舒瀚伸手拦住了：“江队，我们聊聊？”

贺华的嘴轻轻上一碰。

“就照你说的来吧，”舒瀚大方，“留他一条命，以后好跟江队个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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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裴遗一气，仿佛凭借着这个动作压了某剧烈翻涌的绪，抬起看着他，惜字如金：“嗯。”

医生平淡：“没有什么不同，他的伤成这样，就算去首都大医院也没有办法复原，只是不截肢的话，他整个人看起来会比较完整。”

江裴遗冷冷：“我不知。”

江裴遗僵地站起来，哑声问：“如果不截肢的话……”

致命了。

舒瀚没听见似的继续开：“既然你跟鱼藏早就知了我们的打算，那么省厅的人应该也知现在在市局的人是个冒牌货了吧？”

舒瀚微微一笑，放了拦路的那条手臂，江裴遗立刻追着医生离开的方向跑了过去。

舒瀚声音危险低沉：“不过我想现在他们的两个宝贝都在我的手里，应该不会那么不给贺华面，当场戳穿他的份吧？”

贺华和林匪石都是A型血，就算输血也看不破绽，江裴遗在狭小而简陋的手术室里靠着墙站着，医生了简单的伤消毒包扎和止血理，摘橡胶手问：“现在截肢吗？”

江裴遗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