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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个猪脑，不是还有杨双林和胡勇嘛！”

程斌翻阅完生产经理递来的值班表，让他将负责磨清洗的员工找来。他的运气十分好，5月23日晚班的人正好就被安排在这天的夜班。那天负责清洗模的工人告诉他，正是葛城替他承担了这份工作。

“是的。”程斌有些恼怒：“你就不能让我先把话讲完嘛！”

表上登记的当然也不是他们，他们是临时换班的，你记得吧。”

“这个啊，刚才我忘了说。早上已经打电话给白班的人问过了，模确实是他们放去的，大约在六半的时候。”

“你是饿蠢了！”程斌笑：“我接着说，焚化炉的加程序是预先设定好的，需要连网才能修改，而且一旦修改程序，就会留记录。所以他们没法修改加路线，只能暂停程，抛尸后，再重新启动程序。但这些基本的作也无法由工人来完成，因为面板上的是英文，还复杂。”

“哦，那么葛城他们是在15分钟的休息时间过去的吧。”

“我想，尸或许没有烧完。”程斌说：“在这儿等你的时候，我在网上查过了，600度只能燃烧人的肌、脏和血，要把人的骨骼烧尽，温度至少得达到800至900度。”

“我指的是，实际上行作的是不是他们。”

“这台机的最加温度是多少来的？”

俞任杰这才想起为了维修机而工厂加班的杨胡二人：“我大概是饿了。”

那天也不知发生了什么，奚彬骂了葛城几句，而后提罚他去取磨。反正也没人愿意这活，又苦又的，故没人阻拦。反而这名工人的心里还很窃喜，以为逃过了一劫。但这显然十分反常，特别将这事儿与是他们的临时换班的决定放在一起看的时候。

“但时间燃烧，有没有可能已经把骨给破坏了呢？就算还剩些碎骨，但也验不DNA了。”

“你看看，我就说你没好好听吧！最温度是700度，但实际上达不到，只能到650度左右。700度是极值况。”

“如果把尸扔焚烧炉里，那就一定要他们自己去开炉，万一尸没烧完呢。”俞任杰忘了饥饿的肚，地望着前那只绿的机，了神。

“这个我不知，得回去问问法医。”

“5月23日白班的工人呢，模是他们放炉里的，还是葛城他们的？一共加8个小时的话，由晚班的人来完成这个作也来得及。先讲明一，我不是说登记的是谁，是指实际作的人。”

焚烧炉的一侧确实有一块控制面板，除了屏外，上面还有好几个键。俞任杰向来对自动化设备没有天赋，此刻只得窘迫地挠了挠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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