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程斌把油条递给了他。
咸豆浆上来的时候,俞任杰正好挂了电话。程斌莫名有些张,很想问问他,刚才的谈话中究竟有没有聊起过他。俞任杰喝了一豆浆,抬起来:“刚才我让外公帮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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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饿肚变蠢,你是饱肚变蠢。”俞任杰说:“国企的人办事,什么时候直来直去过了?一旦发现6月上旬回收的废料还在园区里,我们能获得证,但他们就得要承认工作上的延误,对他们没有好。但如果他们假意欺骗我们,说东西已经理完了,万一被我们查来,他们也不好代。所以他们要么上把这堆东西理掉,以免后患,要么就要找个好的理由,解释为什么这堆废料在他们园区里堆了这么久。这就要你等一等了,他们要去开会讨论。”
你坏消息了。”俞任杰说:“毕竟都过去了两个多月,那桶废料无论如何都应该理完了。”他忽然觉得十分沮丧,离开莹莹的失踪竟然已经那么久了,他们刚发现了些许端倪,然而什么证据都有可能不复存在了。
俞任杰没多作解释,而是直接掏手机,打了一个电话。从他打电话时的神态和语气,程斌猜他是在和辈说话,果不其然,不一会儿他听见他对着话筒叫了一声外公。
程斌耸了耸肩膀:“用得着这么复杂么?”
“我看倒不一定。接电话的人虽然年纪很轻,容易过度承诺,但中间他离开过一会儿,听声音应该是去问上级的意思了。他回来时还说让我等等,我觉得可能真的有希望。这整个园区里只有一家的公司,说白了就是国企,办事效率不也是常有的事儿,讲不定那桶废料还没被送去填埋场呢。”程斌推开车间大门:“反正一样要等,我们先去找东西吃吧。”
俞任杰的外公在警界中是享有盛名的,不仅破获过好几起当年惊天动地的大案,还在任职的最后几年里当上过副局。从小程斌去俞任杰家,什么都不怕,就怕他的外公。老人家的神就像一台X光机,即便没有犯过法,只要在考试中过弊,看了他的睛就会觉得心虚。
“我来的时候发现路上有一家卖大饼油条的!”俞任杰跟上前去,但没走几步,他又停了来:“你说的确实有可能,如果这桶废料还没理的话,现在就是特别关键的时候了。”
“危废理公司在电话里说要等等消息,有两可能。第一,实信息是假的,东西早就理完了,但为了显示诚意,他们要装装样。第二么,就是他们自己也觉得有可能那堆废料还在园区里,但是在犹豫是不是要说来。”
程斌不免开始担心他与俞任杰的未来,现在他终于如愿以偿地和他在一起了,有了这等好事儿,他还怎么敢再见他的外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