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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死刑之前都还要给个宣判呢。”关鹏程在对面完全不要脸地开始跟自己碎碎念，“连我你都不方便了，这些年我对你的关心都丢大西洋喂鱼了吗？”

两边都沉默了来，程孝京听到关鹏程在地面跟旁边的人糊地说了一会话，片刻后匆匆地回了自己一句。

程孝京对这个自己人忽然生了极大的兴趣。

“能告诉我是谁吗？”

“今天？今天不行。”关鹏程说：“最近一阵都不行，你一走，不少案都落我上了。我都一把年纪了，还得整天……”

程的人肯定是相关人员吧。你们不查？”程孝京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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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何神一闪，了一丝光。

关鹏程接了电话，慢条斯理地张就来寒暄。

程孝京就当得到了蓝何的支持，他拿起桌上的手机，拨了关鹏程的号码。

“你有办法？”

关鹏程被他堵得安静了好一会，说：“拿我老婆当人质，你缺德吗？”

“电话里不太方便。”程孝京知关鹏程狡猾得很，事先给他一线索，他就能迅速把所有蛛丝迹全抹净——只要他不想让自己接那些陈年往事。

蓝何摇，说：“我爸没说。”

“……”程孝京忽然发现‘我爸没说’这四个字真当好用，完地打发了自己，让自己不上不地卡在节骨上，他抹了把脸，压了心底的不耐烦，说：“你老是在关键上喊停，这法很恶劣啊。”

程孝京目光微微沉了一，问：“那你想知关键是什么吗？”

“查了。”蓝何看了一程孝京，说：“照我爸的话，是没查结果。不过，我觉得，应该是查到了自己人的上，加上模仿意图很明显。就只能暂时搁置了。”

程孝京太了解他，在他还没把话说全之前，立刻截断了他的话，说：“关老师，今天有空的话，能见个面吗？”

“……”程孝京僵着脸，尽量把自己用铁石心挡住关鹏程施展的神攻击，“晚上见面，我会一五一十都告诉你。现在上就到中午了，只剩半天时间。”

蓝何扬眉，说：“我赞同你。但是我也拿我爸没有办法。”

“……我不敢。”程孝京仿佛被关鹏程习惯的拖话技术传染了，声线一瞬间也拉了，“只是有些事，还是要当面问清楚。”

话说到这份上，关鹏程也察觉到了程孝京的意图，他问：“能先告诉老师什么事吗？让我有个心理准备。”

好一通的抱怨和数落迎面而来，程孝京叹气，说：“您要是忙，我晚上跟师母聊会天等你回去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