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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何迟疑地对程孝京说：“孝京，我有个想法。关老师虽然是个现实的伟大志愿者。但是当年对你的保护，我一直都觉得特别突兀。他真的是你爸的朋友吗？”

“那你呢？”

他经手的所有案，都以一面倒的碾压姿态，将对手压垮在对面席次了。不仅仅是案件本质上的输赢，还有对对手心理上的打击。

程孝京失笑，说：“你也觉到了啊？其实这个问题困扰了我很多年，直到你前几天告诉了我关于十多年前那间研究所的事，我猜他们可能跟你差不多的想法。”

“不，”程孝京正，“我猜他们没有认错。我很大的可能真的是从研究所里来的那个孩。只是有抱歉，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程孝京沉了一会，略微遗憾的摇说：“老师没当着我的面评价过。”他想，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关鹏程可能并不是特别在意。

关鹏程年轻时候的格比现在要更有攻击。他在担任程孝京导师的时候，就已经在现在的事务所里接案，而且在业界还混了相当响亮的名称。

车里忽然安静了。

蓝何瞟了他一，仿佛后知后觉地恼羞成怒。

关鹏程以自己的成绩告诉程孝京，想要立于不败之地，自己就不能破绽。

只是这个名称不大温和。

这杀伐的心态，并不适合在经营事务所上。程孝京作为他得意的弟，也知当初关鹏程会接受鹏程事务所的幕。

程孝京奇怪地看了蓝何一，发现这个人面无表，双手机械地转着方向盘，仿佛无知无觉一般。

蓝何忍不住问了一句。

程孝京侧看他，低笑了声，说：“我啊，我是幸运的。很多人主动来保护我。所以以前没这么多。”也许这个世界上真的没有纯粹的护，许多人都是带着自己的目的生存。

“关老师曾经告诉我，他在办案的过程中，看过很多的无可奈何。大分人都是自作自受，但也有少数让他很有。一个是魏丽伪装的自我保护，还有一个是李彦昔舍弃一切的自我保护。”程孝京的难得有些外，在叙述这段记忆的时候，心不自觉的沉了来，“他以前跟我说过，我们生活的这个社会太大了，什么样的人都有，而且大分都是弱者。没有哪个者会主动增加负担来保护弱者，你只能拼尽全力去自保。”

蓝何说：“我是说关老师对你的评价。我觉他应该也是属于会主动保护人的者。”

蓝何一脸的不可思议，问：“跟我一样认错了？”

他想起了蓝何之前跟自己说的那些话，忽然忍不住笑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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