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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寸两个字像自行镀上了金属一样，鲜艳地冲了金逸有些梗住的脑里面。

程孝京低笑了声，跟李彦昔并排往外走。

李彦昔迟疑了一会，他觑着程孝京的神，期期艾艾地说：“孝京，我有不太明白……”

不过，这也侧面证明了，他刚才跟金逸试探的没错。

市局为什么会有那么大的闲心？

李彦昔在外面探来，问：“说完了？没为难你们吧。”

但是从金逸的态度中看得来，这个案他们已经查了很久。

十多年的案都未必有那个多余的心思去查，更别说是这古董级别的陈年往事了。

陈一帆不可思议地看他们俩，问：“……你们俩说什么了？谈崩？谈什么啊？”

“你说当年的案过去了至少也有二十多年了吧，为什么到现在还在查？”李彦昔说：“我国警察不都是日理万机，一阵没有线索的案都会搁置吗？”

“金队，你不用重复解释，我们不是三岁孩。我们就是对您的态度不大懂。一边上赶着需要我们帮你们，一边又不让我们多一。我们不是您肚里的蛔虫，把握不住分寸的啊。”

警方这边关于过去的案，关键线索确实很少。

李彦昔低声说：“你们在里面的时候，我过去探听了消息。关老师早上被叫过来了一趟，没多久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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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一帆站在大门，看到他们来，越过他们往办公室那边看了一，随即抬手朝他们招了招。

程孝京沉默地——跟他想象中相差不多。关鹏程在扯嘴上比他还要厉害，现在仗着年纪大了，倚老卖老的手段一的，年轻的后辈玩不过他。

蓝何又嘴过来了。

“嗯？”程孝京把自己的思绪勉为其难地拉回了一。

“……”陈一帆一把箍了蓝何的脖，把人拖着往外走。

金逸在他们背后说：“罗立威失踪的事，不怎么看都跟你们有关系。我们警方有警方的法，不是你们可以手的。”

程孝京无辜地说：“谈崩了，之后可能有麻烦。”

蓝何当即也跟着起。

就在金逸一脸便秘，想说又说不的时候，程孝京毫无预兆地站起来，说：“今天就当我们没来过吧。”

程孝京先把蓝何推门，说：“我们也有我们的法，过程中如果麻烦到了金队，还请海涵。”

蓝何一商人市侩的气息，说：“谈合作呗。你们警方比合作方还难搞，那神圣的使命和责任到底是怎么回事？合作双赢的理都不懂，怎么能顺利破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