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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公民都是纯粹的良民, 除了某些特殊的行业，有过特殊的持枪训练之外, 没多少人摸过真枪。而这个男人，不拿枪还是开枪都太稳了。

程孝京躲了一，没躲开。

他赶三两步爬上了床，俯去给了程孝京一个吻。

蓝何在洗手间里躲了一个多小时，才从里面来。

蓝何抬起脸，注视着程孝京，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

是职业杀手？程孝京觉得这个答案的可能比较。

蓝何诧异问：“他一个杀人犯还有机会翻？”

“不会吧，你要是生活在研究所，就算记再差，总会有印象。不可能一都想不起来。”

“没有别的可能了。”程孝京继续说：“我问他，你把我当成谁了。他说，研究所当时死了一个女人，这个女人留了个孩。没人要，给研究所里的人养了三年多。那个孩就是我。”

蓝何忽然说：“是真虚。从昨晚上你给罗立威带走之后，一直虚到现在。”

“你这行为是典型的贼心虚，是打算自己代，还是我来供？”

个，平躺着回忆昨晚上发生的事。

“那我先坦白，罗立威他不会杀我。只有我活着，他才有机会翻。”

程孝京一肚的铁面无私，忽然之间化了个一二净。他抬起双臂，一手搂着蓝何，一手来回捋着他的脑袋顺到了后颈。

蓝何在他耳边低低叹息，说：“还能有比这个更重要吗？”

蓝何倾，把脑袋埋程孝京的肩窝里，声音有发沉。

罗立威的现以及之后发生的事都是意外，但真正让他在意的是那位声声自称司机的男人。看他昨天动的手, 应该不是一回拿枪。

“不是贼心虚。”

一来就看到程孝京睁着对着天板发呆，心底立刻咯噔了一声，心想这人怎么又在胡思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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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之后，蓝何哑着声问：“想什么呢？”

他决定让他一回。

“……二十多年？”蓝何念叨完这四个字，忽然回神，“我\\！他也是研究所的人？”

罗立威自己也说得罪过不少人，玩枪械更是家常便饭。但对方如果是职业的，昨晚上的举动就有匪夷所思了。除非蓝何是雇主，否则一个职业杀手怎么会放过他们？

“……”程孝京心想这人还想顽固抵抗吗？他暗暗地磨牙，准备他一狡辩，就死这货。

程孝京顿了，说：“我问的不是这个。”

程孝京抬脚踢他。

程孝京叹气，说：“不是这个。他说有人要死他。这个人追了他二十多年了。现在他终于找到了从这个人的手中活命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