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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没有印象。听说她病得很重，基本都在监护室里面。平时见不着也正常。”

“龚伯，我和孝京还有事要去一趟，你们俩要是还有话，明天我们再过来跟您蹭顿饭。”

程孝京一阵恍然，失声嚷嚷。

程孝京这才把关于二十多年前研究所的那堆陈年往事收拾到一边，开始翻蓝何的手机。

程孝京也说了一句。

蓝何一张脸笑成了，门的时候整个人都是飘的。

这样的好事，却是建立在牺牲了别人的基础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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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刚才好像有什么事忘记了。次去龚伯家吃饭再仔细问问时间。”

程孝京顿了，忽然冲他笑笑，说：“刚好讲完。”

门上传来敲门声，龚伯吃力地站起来，要去开门。

“我印象里除了那次事故之外，也没什么人死在里面。发生在什么时候？”

龚伯茫然地抬看他。

“啊，这个就要问当时参与研究的那些人了。不过后来研究所事故死了那么多人，估计要找当时就有困难了。”

两人楼上车。

蓝何每次闷笑，都是在他想搞事，或者搞完事之后。程孝京的注意力一被他拉了过去，问：“笑什么？”

“龚伯跟你说了什么？”

程孝京忙起来，说：“我去。”他的动作快，不等龚伯应声，人已经过去打开了门。

程孝京愣了，意识地摸了自己的脸一把，问：“我脸上有什么不好的表吗？”

蓝何抿着嘴直笑。

“龚伯，我不明白。既然当时签了医疗合同，说明治疗的过程都是符合规定的。为什么还会现那么的过反应概率？”

蓝何琢磨了一阵，说：“我记不大起来了。印象里好像没这个人。”

程孝京吐气，说：“说了以前研究所里面的事。有一个女人叫姜宛心，在里面治病，然后因为自己持以试医，最后跪了。”

蓝何站在门外，看到程孝京来开门，就低声问：“怎么样？”

龚伯一边应声一边说：“说什么蹭饭那么难听。还是跟你小时候一样，想吃什么跟龚伯讲一声就行。”

程孝京忍不住要去钻角尖。

蓝何瞥他一，装作随意地问了一句。

蓝何才说：“张所来了电话。昨晚上他把我们当时的笔录都拍照发给我了，全在手机上，你自己看。”

蓝何失笑，说：“没有，我就是想知。”

蓝何盯着程孝京的脸看了几，伸手搭在他的腰上把人往边上推了一，自己探去看龚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