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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病院丢几个病人也不是什么稀罕的事，一开始大家都当是人发疯了跑去了。家属们最多就生气一阵，之后就再也没有声息了。”

“十年前几月份？还记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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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队，现在能告诉我，你们盯着蓝时玉究竟是在查什么案吧？”

“不止他一个。”金逸忽然笑了声，“当年所有的人都在我的怀疑之。我就是瞎猫摸耗。”所以格外谨慎小心。

。后座上程孝京和金逸也差不多说到了尾声，程孝京话锋一转。

金逸说到这里停了来。

程孝京和金逸同时扭看前面。

“你查过十年前山林失火的案吧？”他问。

程孝京看了他一，明白他的意思了——就因为他当时去了解了一遍，惊动了背后的主谋。让广告公司直接消失了。

车稳稳当当的停在了医院楼，三个人车的时候，有人已经等在了那里。

金逸说：“没带来。这东西去就是打草惊蛇，我……”

程孝京不等他解释完就了，继续问：“怎么怀疑到蓝时玉上的？”

程孝国把他推山的就是在九月末。

“那份复印件还在吗？”

程孝京扯了嘴角，心想还真是辛苦了这位为人民服务的警察同志了。

“查过，当时找相关的同志全都询问了一遍。”金逸说到这里了一无奈，“如果那时候有经验，大概不会这么鲁莽的事。”

金逸：“……那时候正好是中秋放假之前……是八~九月份。”

程孝京仿佛闻到了初秋山里冰凉的泥土味。

金逸继续说：“单单那份合同证明不了当时研究所有问题。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空白话谁会相信那么大一个案。”

程孝京听得仔细，在他停来的时候立刻抬看他。

在前面默不吭声的蓝何忽然说：“给我吧，我会让他们承认的。”但愿他手上的东西足够让蓝时玉的信心产生一动摇。

金逸沉默了一会，投降似的垂了肩，说：“二十多年前，有一阵现了神病院里无故失踪了好几个神病人的案。而且不是同一个地方，就像是特意打散了目标一样。”

“后来，大概十年前，我刚从分局转到市局。有一天收到了一个匿名的举报，里面附有一份医疗合同的复印件，上面还标注了重。和一份当年各地的报纸，每一份报纸上都特意标注了时间和寻人启事的位置。我那时候没在意，都是十来年的老黄历了，一般刑侦队不会轻易去办这陈年旧案。直到三年前梁映平的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