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楷夜里辗转反侧到后半夜才勉睡着,陆铭知他警惕很,为了溜来鞋都没床,蹑手蹑脚地走到邢楷床边,本来打算就只是看看他的,但又觉得来都来了,自己的床已经被自己摧毁得差不多了,于是顺带着就爬上了邢楷的床。
陆铭翻了个睛半睁不睁地回了句:“早啊,队。”
作者有话要说: 为了练文笔,本文剧向,原本定位就不是专门谈恋的文,可能有人不喜看,估计一章不落看到现在的人就更少了,但我想写的东西一定要原封不动地写完,少一个副本都不行,对我来说那才是完整的一本小说,我也想他俩快谈恋啊,我好心急啊,剧走完,我给他俩安排了二十章专门谈恋,给我往死了谈,该有的会有的,不该有的创造条件我也会让他有的,信我,信我啊!不要抛弃我啊!
邢楷当时特别想问,怎么这么大了,变得我都认不来了?怎么就警察了呢?是因为喜吗?训练辛苦吗?怎么就参加那么危险的任务了呢?怎么就被我打了呢?伤疼不疼?选任务那么危险怎么就一定要去?怎么就非要固执地加刑侦特组呢?怎么在我还没有好见你的准备的时候,偏偏就遇上了呢?怎么就……再也移不开睛了呢?
邢楷一睁看到怀里的陆铭吓得一秒钟从床上起来,脏话都说一半了又吞回去了:“靠—— 你……你怎么在我床上”
朝思暮想以为可望不可即的邢楷这会突然就变得唾手可得了,久以来萦绕在心底的霾顿时然无存,陆铭兴得上蹿,差把床踢塌了,可能是因为担心自己床的安危吧,陆铭第二天早上是在邢楷床上起来的。
谁能想到邢楷绷着脸跟陆铭打架的时候,脑里想的全是这些问题?
邢楷收回了七八糟的思绪,又开始想明天或者以后该怎么面对陆铭了,既然理都和他说了,他人也不傻,应该都是能明白的,装作不知没发生应该没太大问题,正常的逻辑发展应该是这样的。
这事他小时候经常,没想到时隔这么多年仍然轻车熟路,他知怎么样才能神不知鬼不觉地钻邢楷被窝里,先是轻轻踩着被移动到床里面,然后再一拉被盖住自己,只要屏住呼,放轻动作,只要胆够大,脸够厚,然后……每次早上醒来他都会毫无例外地被邢楷抱着,就像小时候一样,就像今天早上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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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邢楷在床上翻来覆去辗转难眠地思考接来该如何摆正两人关系的时候,陆铭一个人在房间里捂住嘴往床上一扑,来去忍住没有大半夜吼叫声:抱到了,抱到了,亲到了亲到了亲到了,他不讨厌我,他居然也喜我,我的天呐,我的天呐,陆铭二话没说抬手给自己来了一掌:“啊……好疼……不是梦,不是梦……”
也太危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