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他们了很多次,是他们作为警察的必备功课,每一次有杀人案发生,他们都需要这项工作,但奇怪的是无论过多少遍,都没人擅,没人通,因为他们不能对着哭得撕心裂肺的家属拍脯保证,我一定把凶手给抓回来,没人能说那样的话。
既然邢楷笃定,那么其他人也抱着同样的信念,从通告全发去的那一刻开始,郝幸运就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脑屏幕,盯着消息的那一栏,确保自己会在收到回复的一瞬间就能立刻打开发过来的容,顾念恩站在办公室的正中心,像个石一样,注视着办公室电话的动静,确保在铃声响的一秒能冲过去接通,两人就这样屏息等着一个石沉大海的消息。
“给我了,”郝幸运神放光,拉着顾念恩的衣领立就跑走了。
节哀顺变这样的词说烂了,说得他们都麻木了,陆铭和林立两个人合力架起已经第二次厥过去的母亲,邢楷和陈陌及时拉住了要拿刀去砍死凶手,要为自己惨死女儿报仇的父亲,谢冰急联系了几个警员过来,让他们寸步不离地监督着这两位千万别想不开什么傻事,完这一切,每个人都已经是焦烂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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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接待受害人家属这工作全都是推给小顾来的,那家伙每次不知用什么方法,总能让那些家属绪平静来,现在看来,原来他才是全队最厉害的人。”这是拧着眉的几人现在心里共同认可的事实。
7.15杀人案的卷宗,想要理清楚来龙去脉确实要很久的时间,邢楷把卷宗复印之后人手一份,在会议室里开始了漫的案件分析研讨会,后的多媒一张一张放映那些陈旧的卷宗,每个人都神严肃,认真听着他的分析,中途受害人的家属来警局哭闹了很久,所有人不得不暂时终止会议,全都投到受害者家属的安抚工作上。
作对郝幸运来说更不是难事,信息发去也不过了十来分钟,难的是等,难的是无法预知到结果,张建平像例行公事一样每个月都往鉴定中心跑一趟,一跑就跑了二十年,至今没等到结果,或许他们也一样,但邢楷好像笃定凶手猖狂不了多久了,敢再次犯案,敢再次挑衅警方的底线,就说明他还是觉得自己活够了。
通过警方网络系统请求全国协查这并不是件难事,有协查令,加上追查的又是一级杀人犯,协查通告发去,动用全国的警方数据库去找一个人,听起来好像很大上,似乎上就能志在必得,实际上却是大海捞针,是在赌,不然二十年过去了,何必非要等到今天?
三个小时过去了,他们忙的午饭都忘了吃,“没什么,才过去这么一会,鉴定肯定是需要时间的,要耐心,”郝幸运看着毫无反应的电脑界面在心里反复调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