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起走过去,居临地望着邢楷,用手里那把还有余温的枪挑起邢楷的,“我叫江寒,你的亲生父母是我爸杀的,你的家,是被黑鹰轰平的,你其余的家人,是我杀的,现在记住了吗?”
枪声就这样此起彼伏,响彻了那个夜晚,直到江寒杀光了最后一个人,邢楷依然没有想起来他是谁,那一刻他突然觉得很讽刺,“我与你而言,不过也就是一个肩而过,转就能忘掉的路人吗?那好,我现在就告诉你,告诉你我是谁。”
他跪在地上,上被绳牢牢捆绑起来,左右各有一个人大的人擒住他的胳膊,防止他动,而他面前,血淋淋地倒了一排亲人,“不要,不要……外公——”
“胡说,他最好看。”
江寒都不眨一,无视邢楷的哭喊,继续开枪,“想起我是谁了吗?”
砰地一声枪声响起,中枪的人应声倒地,邢楷看到已经断气的,受到大的刺激,疯狂叫喊,“,——”
又是砰地一声枪响,五岁的堂弟中枪倒地,而江寒面依然如常,“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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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又抬看着邢楷,轻轻了他的脸颊,柔声细语地说,“其实我觉得你得比他好看。”
江寒起,不置可否,脸上迅速恢复成了往常那副冷酷无的样,声音也莫名寒了几度,“不过你以后应该看不到这张脸了。”
面前的江寒正襟危坐,十五岁的格已经能把上那蓝的西装衬得大方得,如果没有手上的枪和脚底溅的血,大概会以为他是一个贵的富家少爷。
第一次正式直观残忍的杀戮,重的血腥味伴随着恐惧席卷而来,让邢楷控制不住地瑟瑟发抖,哭喊好像起不到任何的作用,那个人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你是……是见天午那个碰到我的人。”
邢楷疯狂摇,“我不知,我不知,不要杀了,不要杀了,不要再杀了!”
他声如蚊呐,邢楷没听清楚,“你说什么?”
“你知怎么样才能引起喜的人的注意吗?”江寒看着窗外邢楷的影,随意地问,后的霍远还没来得及回答,他又兀自开,“我不知,因为没人教过我,除了怎么杀人,没人教过我其他的东西,所以我只好自己琢磨了,其实有好多方法,而我偏偏选择了最极端的一。”
“莫名其妙。”邢楷嘟哝了一句,也没有细想,牵着陆铭就离开了。
“没什么,再见。”
刚离开的江寒驻足转,邢楷两人的影已经被蜂拥而至的人淹没了,他拿起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给你们两个小时的时间,把邢楷所有的家人全抓起来,还有那个陆铭,全都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