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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莫斯科以北三十公里2月15日（2）

调查那些我们信任的人。

2010626 7:17:58 本章字数:795

里奥第一次在他的职业生涯当中受到队伍持有异议，原因既不是不舒适的环境，也不是缺乏睡眠。他的手过去经常在艰苦的条件工作。不对，一定另有隐。也许是因为他们本来可以不需要执行这次任务，也许他们对基莫夫这条线索没有信心。但他之前已经为他们加油打气。可是就在今晚，他觉到一丝敌意与反抗。除了瓦西里之外，这绪并不常见。他姑且不考虑这些想法，他是否受迎，现在是最不值得关注的事。

里奥坐在瓦西里和司机的旁边，弓着背在看铺在大上的地图。他们三个人的衣着打扮跟在外没什么两样mdash;mdash;全都用外、手、帽实地包裹住自己。驾驶舱铁和铁地板唯一的气就来自嘎嗒嘎嗒作响的发动机。但驾驶舱至少保护了他们不受恶劣天气的袭击，而跟在他们后面的那九名全副武装的工作人员却没有享受到如此奢侈的待遇。ZiS151型卡车有一个防帆布罩，但里面满了冷空气，甚至雪片也被卷了去。由于最低温度可降到零三十度，ZiS151卡车后车厢的所有隔间的地板上都安装有一个烧木的炉。这个圆胖型的奇异装置只有靠近它才能受得到气，于是这群人不得不挤成一团，并不时地换位置。里奥自己也曾多次坐在那里：每隔十分钟，靠炉最近的两个人极不愿地离开气炉，换到椅末端最冷的位置，而其他人则依次往前推。

这条规则无一人能幸免，哪怕是执行规则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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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的想法证明是正确的，如果嫌疑人就在基莫夫，里奥认为，那么无论他是一个人，还是在朋友的帮助之，他都会在天亮时分就上路。里奥抱着一侥幸心理，认为他们一定要及时赶到基莫夫村。他并没有调度驻扎在最近的城镇扎戈尔斯克的当地民兵，在他看来，这些民兵平业余、纪律涣散、训练不足。对于这样一次行动，即使是国家安全在当地的分支机构也不足以信赖。已经成为通缉犯，布洛德斯基不可能自投罗网，他一定会顽抗到底。一定要将他活捉，他的招供将有至关重要的意义。而且，他的潜逃已经让里奥个人陷尴尬境地，他一心想要亡羊补牢，一心想要亲自逮捕嫌犯。这不仅仅只是自豪的问题，也不仅仅只是职业生涯成败与否的问题。结果要严重得多。这样一个受人关注的间谍案件一旦失败，里奥可能就会面临故意妨碍调查的指控。如果未能再次抓住嫌犯，可能会让他受到一步的牵连。他的忠诚将会受到质疑。

这样的状态开始一段行程，在里奥看来，完全是铤而走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