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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贺你，里奥。我知你已经抓到他了，这次经历对你来说是一次非常宝贵的经验教训。rdquo

对，但你并没有立刻拘捕他。这么说来，在这况，我让你中止间谍案件，而让你去跟一位伤心的父亲谈心，我是不是错了？这是我的问题。rdquo

2010626 7:18:30 本章字数:846

里奥踌躇片刻，他看起来显然比想象中更加糟糕：

我猜想，我让你中止布洛德斯基的案，去理费奥多bull;安德列夫的事，一定让你很生气。我说得没错吧？你认为费奥多的事无关要，而我本来应该让你继续负责布洛德斯基的行动，对吗？rdquo

我想到的只是自己没有立即逮捕布洛德斯基。rdquo

正文 莫斯科2月16日（4）

库兹明正站在窗前，俯瞰鲁布央卡广场。他材矮胖，神疲惫，制服裹在上，显然小了一号。他的镜镜片很厚，经常从鼻梁上来。简而言之，他是一个看起来很稽的男人，掌握生杀大权并未赋予他任何庄重。尽据里奥所知，库兹明不再参与审讯，但有传言说在他飞黄腾达的时候，他也是个中好手，尤其喜用他那双胖的小手。现在这样看着他，实在让人难以相信。

你这是在糊其辞。我的想法非常简单：费奥多的家不是无关要的问题，这是国家安全本的腐败现象。你的一个手因悲伤过度而扭曲，不明智地让自己和家人成为国家的敌人。你抓到布洛德斯基，尽这让我很欣，但我认为理费奥多的工作更加重要。rdquo

他面带微笑，好像有什么事逗乐了他。里奥全神贯注，觉到潜藏着一丝危险：

里奥。

级别最低的职员到级官员，所有人都明白，如果你真正想要理某事，你就应该学会巧妙回避，应在回家的路上谨慎地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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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生病了吗？rdquo

没什么。也许是冒了，但很快就会过去。rdquo

不是，上校，我没有生气。我本应立刻拘捕布洛德斯基，这都是我的错。rdquo

里奥坐了来，库兹明仍然站在窗边。他喜看着窗外问问题，这是因为他认为，除非当事人没有意识到别人在观察自己，否则应以怀疑的态度对待绪外这件事，这个观也时时提醒着里奥。他现在已经非常于此，表面上似乎在看窗外的风景，实则是在透过玻璃的映像观察人。这个方法尽有用，但包括里奥在的每个人意识到自己都是观察对象时，这个事实让该方法的有效大打折扣。不怎么说，在鲁布央卡，几乎所有人都保持很的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