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7章 番外(2/2)

“如果一切的源都是你呢？”

“也很难想象你会有这样的想法。”

其实也没有那么糟糕，不是么。

“如果我带给你了弱或者任何的负面影响，那么你一定要告诉我。”

“说。”

谁都会有私心，也许在见到对方那一瞬间，应鸾就已经好了一切选择和准备，她不是圣人，从来都不是，更多的时候，她更愿意将自己称作一个自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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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鸾叹了气，起将照亮屋的灯光灭了。

“我没有觉得这是错的，如果你真的这样想的话，我可以告诉你。”羲很平静，他似乎从来没有为什么事动摇过自己的冷静，“如果我会失去什么，那它一定远远没有我得到的东西重要，有得必有失，这是法则。”

她并不后悔。

蛇立起来，“你在开玩笑，不可能。”

“而且，无论旁人的影响是怎样的，结局一定是取决于自的决定，而非他人，至少我是如此，没有人能改变我的想法，这是我的选择。”羲，“那也是离虎的选择，只要他还是他，他总会一样的选择，或者，就像你总喜说的那样，这是命运。”

应鸾目光专注，没人知在刚刚那一段时间里她到底想了些什么东西，她摸着金小蛇的鳞片，回答：“这样我就可以尽全力去修复错误。”

“睡吧。”

“我可以答应你，但为什么你这么要求。”

如果没有那时的天真无邪，也许她永远无法同羲相遇，他们只是肩而过，像过路的人一样，留一个模糊不清影，随着时间的推移，那微乎其微的影不会留有丝毫的痕迹。

“晚安。”应鸾终于闭上睛，“我的神。”

“......难得你能够这样认真的和我解释这些。”

羲的话让应鸾想明白了一些事，不过她并没有和羲说。

在她张扬而恣意的人生里，总要有一场荒唐的冒险。

“我搞不明白我的事是不是从一开始就是错误的，也许年轻时候的我太过于一厢愿和天真无畏了，什么都敢，不计后果的向前冲，嗯，擅自将一个神拉红尘，也许我和若并没有不同，将自己所认为的加在别人上，在我现在看来实在太蠢了，你有你自己的轨迹，而我改变了它，就像改变了离虎的轨迹一样，这会让你们错过很多。”应鸾偏了偏，虽然是用着一很轻松的语气，但是却并不会让人觉到随意，“那些你们原本该得到的会因此错过，那些你们原本拥有的会因此失去，这样我就是个罪人了，我并不怕犯错，但让我不能忍受的是我犯的错误会给我在乎的人带来影响，也许我为了自己的想法可能付了全，但如果一开始就是错的，我宁可将这一切都化为乌有。”

“那忘掉我，然后让我也忘掉你，使一切回到最开始的样，就当这一切从来没有发生过。”应鸾理了理那些羽，“当然，必要的时候，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