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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思成话锋一转：“赵总，你在什么地方？”

“我是问酒店房间有没有固定电话。”

不韩博所料，赵冬刚说有，顾思成就来了句：“电话号码多少，赵总，你再看看，我想试试网络电话打固定电话清不清楚。”

“有延迟是不是？”

令所有人倍意外的是，顾思成居然又话锋一转，轻描淡写地说：“赵总，不但我要搞，你也要搞一个。”

赵冬很默契地摁免提键，哈哈笑：“郝总，清不清楚？”

“什么电话？”

逃犯是在确认赵冬的位置，赵冬本来就在宾馆里没什么好担心的，只是技侦组之前办理的手续没把宾馆房间电话纳监听清单，现在办理来不及，就算来得及在移动公司也监听不到，必须由驻电信公司的技侦民警和电信公司的技术人员行。

“没问题，您等等，我来看看。”

“对对对，就是有延迟，就是以前打国际途那觉。”

与此同时，已状态的赵冬用极其殷勤地语气谄笑：“郝总，我这边听着还可以，蛮清楚的，就是有……有……”

“房间有电话吧？”

“还是那样。”

“我这边也有。”

这混，果然狡猾！

“郝总，您这是打算也搞个网络电话？”

丁新把手机放到床柜上等了约半分钟，固定电话果然响了。

幸好丁新早有准备，否则真要穿帮。

这边，韩博还是微笑着朝显示里的冯锦辉。

“郝总，您真会开玩笑，我搞这个有什么用，其实我见人用过，好多公司用网络电话，他们电话多途多，一年话费少的几万、多的几十万，用网络电话能省钱。我一年能用多少话费，没必要。对了，网络电话也没您想得那么好，听说只能打不能接……”

“在安宝区，在宾馆里呢，昨晚和几个兄弟喝多了。快到年中，警要完成罚款任务，白天查车晚上查酒驾，躲在饭店附近查。酒后开车现在直接拘留，就没回去，在饭店边上开个房间。郝总，您忙不忙，不忙晚上聚聚，我东，地方您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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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费是不是便宜？”害人的混不谈正事，赵冬生怕引起他警觉不敢问，脆跟他扯起淡来。

顾思成可不是在扯淡，从电话接通的那一刻就全神贯注分析赵冬的语气和赵冬所的环境，对面只有呼呼的异响，应该是空调发的动静，从语气上也没发现赵冬有什么不对劲。

……

好在丁新同样有所准备，从发现赵冬手机响起来的那一刻，就用他自己的手机拨通指挥的电话，一直与指挥的6号线保持通话状态。